“對了,記得督促阿姨按時服藥。”臨走前,周晏禮提醒了我一句,他是真把我媽的身體情況放在心上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我重生后,不是在被周晏禮感動,就是在被他感動的路上。
那個偏執(zhí)狂沒有變得偏執(zhí),反而是越來越溫暖,像是我人生里的小太陽。
我用力點點頭,“好?!?
等到周晏禮離開后,我駕車往家里趕,這時鄧晶兒打電話過來了。
車內(nèi)回蕩著鄧晶兒的嚎叫,“他媽的我要和陸璽誠離婚,我懷疑他婚前隱瞞了重大疾??!”
前方紅燈亮起,我差點沒看到,一腳急剎后我才驚訝地問,“怎么了,他有什么重大疾?。俊?
“他嚴重智力缺陷,這算不算重大疾病?”鄧晶兒說話時,聲音仿佛在冒火。
我以為陸璽誠真的有智力缺陷,沒想到鄧晶兒告訴我,她剛才得知了我去靳氏的事情,結(jié)合前因后果,她相信我的判斷,也相信劉悅說的話。
結(jié)果陸璽誠居然不信,鄧晶兒當即有了謀殺親夫的沖動。
我聽著她的嚷嚷聲,唇角卻忍不住地勾起來,周晏禮說的對,真正的友情是固若金湯的,值得信任的。
不管怎么樣,鄧晶兒她們永遠都關(guān)心我,義無反顧地選擇維護我。
為了讓陸璽誠不被打死,我安撫了鄧晶兒一會兒,直到她氣消了,我才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