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不是圣人,都有自己覺得重要的人,都會護短,所以陸璽誠和傅杰他們的選擇,我能夠理解。
這不是善良,而是人性如此,在沒有徹底看清楚真相之前,眼睛上總是會被蒙著一層紗,朦朧得看不透一切。
到了家以后,我休息了一下以后,便立馬開始著手安排人,找商場的監(jiān)控資料,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(jīng)在做,今天只是打算加大力度。
警方那邊也在找,但是我想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,能夠盡早找到是最好的。
嚴遲鈞之前待在國外,在國內(nèi)應(yīng)該沒有這么大的能力,能斗得過我,除非背后有靳寒的幫忙。
想起靳寒這個名字,我的心就像是被針輕輕刺了一下一樣。
其他人不信我,我其實是不太在意的,因為沒有證據(jù),可是他親耳聽到了劉悅的話,卻依然選擇了相信嚴遲鈞,而不是我。
在這種細微的情緒波動下,我連飯都吃不下了,而是直接去睡覺。
我一覺睡到了晚上,被鄧晶兒的電話吵醒。
她現(xiàn)在就在海云歌那邊,“意意,過來喝酒,快來快來,今天悠悠她未婚夫請客,你不來就占不到便宜了!”
李悠訂婚有一段時間了,一直說要她未婚夫張宥群請我們吃飯喝酒,但是由于大家都有事,所以拖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成功。
可是今晚上,不是和南瑜聚會嗎?
我閉著眼睛還有些睡意,聲音沙啞,“算了,你們喝吧,我還想睡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