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態(tài)度越發(fā)的隨意漠然,根本不把靳寒當一回事。
他現(xiàn)在最厭惡的就是我這幅態(tài)度,我越是這樣,他就越是心煩意亂。
“靳總,舒小姐應(yīng)該對你是有什么誤會,以后會慢慢解開的,我們現(xiàn)在先去處理工作上的事吧?!蹦翔ぢ朴频亻_口了,她和靳寒站在一起,手腕上的patekphilippe腕表,和靳寒手腕上的那塊,是情侶款。
兩人似乎總是在一些小細節(jié)上相撞,給人一種不經(jīng)意間的巧合感。
“嗯?!苯皇枪讲环值娜?,他事業(yè)心很強,所以這些年才能將靳氏打理得蒸蒸日上。
他沒有再為了嚴遲鈞的事情和我對峙,而是和南瑜先離開了。
盡管我表面上不動聲色,可是我知道靳寒是真的動怒了,剛才他的語氣他的眼神,我都能感覺出來。
如果我的威脅真的不管用,那我會比他更麻煩。
就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,周晏禮開口了,“我會站在你這邊,也會傾盡一切來幫你,放心?!?
這就是傳說中的深情男二嗎?我心里真的感動得有點不知道怎么說,上一世這么深情又完美的周晏禮,輸給了靳寒,我不服!
我露出笑容,“好,我們先去吃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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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飯已經(jīng)是下午,周晏禮還要回醫(yī)院上班,我則是準備開車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