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也很好奇,我的母親或者哥哥,他們到底長什么樣?既然都能給我父親獻(xiàn)花,又為何不主動聯(lián)系我呢?
我覺得獻(xiàn)花的人,是我母親的概率比較大,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們還有我這么個孩子;至于我那哥哥,雖說他與我也是兄弟,但他跟我爸就遠(yuǎn)了一些。
何冰自然是一馬當(dāng)先,好奇地就朝樓上跑;我跟在后面,心里卻患得患失;如果真是我的母親找來,真與我們見了面,那結(jié)果又會怎樣呢?
何冰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,她以為跟我母親誠懇的道歉,就能解決當(dāng)年的事嗎?反正我覺得,事情不會那么容易。
到了閣樓以后,我熟練地操作電腦,調(diào)取了近5天的錄像;那是在三天前的深夜,有一輛車停在了魚塘路邊,因為太黑,距離又太遠(yuǎn),幾乎什么都看不清,只看到了兩只明亮的車燈。
隨后車子熄了火,燈也滅了;似乎是有個人影走了下來,站在了我父親墳前。
也就是短短一分鐘吧,那個人影又上了車,車子順勢就開走了。我們把錄像反復(fù)看了好幾遍,都沒看清來人是誰,是男是女;甚至連車是什么牌子的,都沒看清。
“這又是搞得哪一出啊?大晚上的去墳地獻(xiàn)花,也不害怕!”何冰撇著嘴,我看她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;這段錄像也確實夠瘆人的,除非腦子有問題,才大晚上去墳地。
“行啦?現(xiàn)在滿意啦?”我抿嘴望著何冰,又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兒說:“很明顯,人家就是不想曝露行蹤,不想與我見面罷了。所以這事兒,你也別好奇了,人家瞧不上咱,咱也不用厚著臉皮尋人家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