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肯定是不能吃了,可身上還有其他寶貝。
李瀟圍著死狼轉(zhuǎn)了兩圈,感嘆這狼還真他娘的大,然后用力將狼身翻過來,在肚皮上找好角度,拿出簡易鋸子割開肚皮,將整張狼皮剝了下來。
內(nèi)臟扔到了遠(yuǎn)處的雨林中。
又將狼頭割下,掏干血肉和脂肪,在里面填充雜草和樹葉,找了根兩米多高的粗樹棍,將死狼頭牢牢固定在上端,插在崖頂?shù)娜肟谔?,做成了營地標(biāo)識。
“”
張曉柔哪兒見過這種場面?
嚇得不輕,哆哆嗦嗦地說,“媽媽,瀟哥剝起狼皮來一點(diǎn)都不害怕,身上都是血,他是不是太狠了呀”
蘇琬婷輕輕點(diǎn)頭,“是啊?!?
但她只是表面附和。
這才是配得上她蘇婉婷的男人,這特么才叫爺們!
畏首畏尾的窩囊廢,也配得上‘男人’二字?
只不過她沒法和女兒溝通真實(shí)想法,畢竟年齡相差太大,像張曉柔這種小女生,受了不少2b綜藝的荼毒,更傾向那些娘們唧唧的‘奶油小生’。
搞定狼頭,李瀟又開始處理狼皮。
海島上的暴雨總是說來就來,所以很有必要制作兩件可以避雨的皮衣,一來避免著涼感冒,二來可以保溫取暖。
其他的邊邊角角,他也沒打算浪費(fèi)。
可以做護(hù)肘或護(hù)膝,總之物盡其用。
此時(shí)月色已經(jīng)悄然爬上樹梢,銀色的月光照在李瀟赤裸的健碩肌膚上,斑駁的狼血在他身上星星點(diǎn)綴,極具沖擊力,威猛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全然綻放出來,引的蘇琬婷輕輕咬住下唇,美眸略有迷離,心亂了,砸貝殼的小手也亂了,一不小心,砸到了她的纖纖手指。
“呀”
白皙的手指頓時(shí)被砸出一條血痕。
“阿姨?”
李瀟匆匆放下狼皮跑過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指,放在嘴里吸血。
“”
炙熱的溫暖包裹,蘇婉婷的注意力不在傷口上,直勾勾的盯著李瀟英俊臉龐。
李瀟幫她止住了血,又找了條干凈的椰子樹葉包扎,這才關(guān)切地說,“阿姨,一定是天黑看不清了吧?別弄了,去和小柔休息一會兒,一切交給我就行了?!?
不是天黑看不清楚,分明是李瀟的雄性魅力太吸引人!
但蘇琬婷只能讓小兔在心里亂撞,不好意思說出口,畢竟女兒就在旁邊。
她更擔(dān)心李瀟自己一人太累,拒絕了休息。
匆匆吃了些烤魚和椰子,繼續(xù)砸貝殼,和張曉柔一起將碎屑和海沙混雜,填在李瀟挖出的地基中。
忙活了三個(gè)小時(shí),地基初步成型了。
不算大,三十平米左右,雖然只壘出不到一米高,但今晚已經(jīng)能勉強(qiáng)入住了。
以后還能擴(kuò)展。
李瀟的目的是一百平米起步,至少三層小樓。
畢竟在都市里買不起別墅和地皮,在島上還不能自已蓋一個(gè)嗎?
“還需要好多東西啊”
李瀟躺在半成品房子中,對著夜空喃喃自語,“地面太潮,得鋪東西,淡水資源也是個(gè)問題,還有啥呢”
蘇琬婷坐在一邊,癡癡地看著他笑,她太喜歡這個(gè)男人認(rèn)真的模樣。
俏皮地打了李瀟胳膊一下,“喂,放下這些先不說,我覺得有一件事你必須馬上去做,不然今晚我和小柔只能去外面睡了,你就自己睡在這里吧!”
“?。繛槭裁??”
“臭呀,你身上都是臟兮兮狼血,自己聞不到嗎?別躺著啦,快去海邊洗洗?!?
“阿姨,你說得對,可我自己不敢去,我怕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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