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汶鱗想不到這白父這么勢利,這么蠻橫無禮,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心上人的父親了,喝道:“想不到你這么勢利,完全不顧自己女兒的幸福,只顧自己的利益,十足的無情奸商”。
白父也想不到一個窮書生競?cè)绱说姆潘?,還敢辱罵自己,罵道:“你說奸商,你說得對,我跟堂堂杭州知府聯(lián)姻,是給我?guī)砹撕艽蟮睦?,你有那個本事嗎?”
竹汶鱗更是氣憤,要不是見他是彩鳳的生父,肯定上前一掌廢了他,氣道:“你這跟賣女兒有什么分別,天下哪有你這樣的父親?”
白父不氣反而笑道:“對,我就是賣女兒,人家知府給了我黃金一萬,白銀十萬,綾羅綢緞數(shù)百匹,你能給我什么?”
就在一旁的白母聽了,也是痛心,原來丈夫看重的只是別人的聘禮,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女兒所嫁何人,想不到同床同枕幾十年的丈夫會變成這樣。
白彩鳳聽了更加的傷心,原本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親會變成這個樣子,現(xiàn)在居然將自己當成貨物一樣嫁出去,痛苦地道:“爹,你心里就沒有我這個女兒嗎?難道在你眼里就只有錢嗎?”
白父看到女兒的那傷心絕倫的樣子,心里也是一陣陣像針刺一樣,而是不這樣話,女兒能再次離家出走嗎,于是狠心地道:“對,爹就是這樣把你養(yǎng)這么大,花了我多少心血,多少銀子,難道現(xiàn)在不該回報爹嗎?”
彩鳳用手袖擦試了一下眼淚,咬著玉齒道:“既然爹這么絕情,那么我只有不認你這個爹,我已經(jīng)是龍家的人了,一馬不配雙鞍,我不會再嫁任何人,恕女兒不孝不能報答你們的養(yǎng)育之恩,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是白家的人了,竹大哥我們走吧,我不想呆在這里了。”后句是對竹汶鱗說道。
竹汶鱗看著傷心的人兒,心如刀攪般,輕輕地摟著白彩鳳向門外走去,也示意身后的佳人也離開,眾人也只有善解人意的仙兒怎么也不相信天下會有這樣的父母,臨走時望了白父一眼,從白父的眼神中讀到了他還是很疼愛自己女兒的,覺得這事肯定另有蹊蹺,心兒一軟將竹汶鱗帶來的禮物放在了茶桌上,柔聲道:“白伯父不要傷心,竹大哥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待慢白姐姐的,而且還會好好的照顧白姐姐的,這是竹大哥給你二老的禮物,我給你放在這了。”
說完也跟著竹汶鱗離開了白家。
看到女兒傷心的離開了,白母方知丈夫的苦心,柔聲道:“老頭子你這是何苦?!?
白父握著陪伴了自己大半輩子妻子的手,苦道:“我不這樣做難道真的要將女兒嫁給那貪官的敗家子嗎,只要女兒過得好就行了,看女兒的樣子應(yīng)該沒受什么苦,逼于無奈那狗貪官的淫威,又斷了女兒的經(jīng)濟,現(xiàn)在看起來女兒的樣子比以前更美了,我就放心了!”
白母看著桌子上的幾樣聘禮道:“看那書生的樣子,還是很有志氣的,雖然窮還是個肯負責(zé)的,沒有始亂終棄,看來今天他是來提親的”。無意地打開了一個盒子,見了那盒中的東西,失聲叫起來,“老頭子,你來看看,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珍珠”。
白父聞聲望去,看見自己妻子手中正拿著一顆拳頭般大的珍珠,從商多年的他見了,也是激動萬分,驚奇地,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珍珠,就皇宮也不能有,這可是仙物啊,現(xiàn)在我放心了,原來那小子是深藏不露,現(xiàn)在才明白,為什么他說是住在深山里,原來是跟仙人學(xué)仙術(shù)啊,說完又打開其他的幾個盒子,樣樣都是稀世珍寶,除了其中一個盒子,里在裝的東西,那是一個藥瓶。
白父拿起了那藥瓶,打開瓶蓋,香氣頓時撲鼻而來,眼睛一亮道:“仙丹,這是仙丹,原來女兒找了個仙人的徒弟啊,老婆子,吃一顆”。
這也是高興萬分,而不明原因的竹汶鱗他們氣憤難當,白彩鳳更是像個淚人似的,眾人怎么勸也勸不住,在一旁仙兒也插不上嘴說出她懷疑的話,害羞的又不敢大聲叫,只好等白彩鳳止哭后再說,但看情形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去,叫道:“別哭了,能否聽我?guī)拙洹薄?
這一句果然有用,白彩鳳止哭了,仙兒見眾人都看向他,臉唰一下紅了起來,低下頭不敢了,聽見白彩鳳又開始哭了,于是忙道:“白姐姐別哭了,我覺得白伯伯有苦衷的,臨走時我看了他一眼,感覺他眼中很高興,像放下了一圬塊心頭大石”。
聽了仙兒話的白彩鳳仔細一想,抽泣地說:“是啊,細想一下,我也感覺爹今天有不對勁,按理說,我要離家,我爹應(yīng)該阻攔才對啊,怎么會讓我離開呢?”
秦可也道:“是的啊,天下只有疼愛自己的父母,哪有這么狠心的父母,這其中肯定有隱情,我們應(yīng)該打聽打聽”。
竹汶鱗這時道:“不用了,我已經(jīng)叫小白去了”。
韓冰有點不信地道:“你叫小白去,不怕嚇著別人”。
竹汶鱗笑道:“老婆你這就不懂了,小白幾千歲的了,化身成人不成問題的,可別小看了他”。
白彩鳳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由始自終,竹汶鱗根本沒勸過自己,原來早就知道,知道事情另有隱情的他,心情也恢復(fù)了刁本性,擰著竹汶鱗的耳朵道:“好啊,連你也欺負我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”。
竹汶鱗連聲討?zhàn)埖溃骸坝H親好老婆,不要這樣,我只是想讓你將眼淚一次哭干了,以后不會讓你掉眼淚了”。邊說邊用手擦試著殘留在彩鳳上的淚痕,“你看眼都哭腫了,不好看了,來笑一個,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你流眼淚了”,滿是柔情的雙眼也望向其他兒女,說:“你們也是的”。
就連一直對竹汶鱗有敵意的秦可見那雙充滿柔情的雙眼,心里也甚是沖動,想到原來他還是這么柔情的一面,其實他也是個理想中王子,只是花心了點。
更不用說其他人,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眼神,都情不自禁地撲進竹汶鱗的懷中,想讓她好好地憐愛一番。
這時房中銀光一閃,小白出現(xiàn)在了房間內(nèi),忙道:“大事不好啊,老大有麻煩啊”。
竹汶鱗見小白打斷了他擁抱三位美女的大好時光,不爽地道:“什么大事不妙???”
小白見了竹汶鱗一臉的不爽,馬上由人形變回了龍形,接著道:“原來老大和白姐第一次見面的那天,白姐飛身上船的那剎那被知府的大公子看見,于是就迷上了白姐,打聽之下,發(fā)現(xiàn)是全城首富白老爺?shù)那Ы穑陨习赘嵊H,白老爺當然不會答應(yīng),知府大怒,就以白府上下幾十條人命相挾,逼白老爺答應(yīng),白老爺無奈之下才答應(yīng),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?!?
白彩鳳聽完小白的講訴,馬上提劍向外沖出,看情形是向出去殺了那貪官一家。還沒出門就被竹汶鱗攔下了,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,喝道:“彩鳳冷靜點,等大家商量一下,再去不遲。”
白彩鳳掙扎了幾下,也就不動了,靜靜在伏在了竹汶鱗的懷中,竹汶鱗見白彩鳳冷靜下來了,于是又向小白問道:“那個知府官風(fēng)如何,是不是該殺?!?
小白很是氣憤地道:“簡直壞透了,全杭州城妓院有一半是在幕后指使的,什么逼良為娼,占人土地,欺男霸女,這事時有發(fā)生?!?
竹汶鱗點頭道:“恩,該殺,咱們現(xiàn)在就去所那狗官宰了”。
幾女齊齊點頭道:“恩,現(xiàn)在就去”。
幾個修真之人殺幾個貪官還是很容易的,根本不具吹灰之力的,干完了殺人這“替天行道”的事,幾人又來到了白府。
白父見女兒去而復(fù)返,厲聲道:“你怎么又回來了,還嫌氣我不夠是嗎?想要我這條老命是嗎?我沒你這女兒,還不快給我滾!”
白彩鳳不氣反笑道:“爹,我都知道了,你可別累壞了身子,裝了這么久不累嗎?你不累我還嫌累哩!”
白父見女兒知道了,也就不板起臉了,堆起了一臉的急色急道:“那你還不走,我們?nèi)遣黄鹉枪饭俚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