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玫過于驚恐下,全然忽略了件事。
蘇北望壓根沒問她為何在這。
而是直接問他,是不是喜歡有錢人!
白玫雙手撐著椅子,還想站起來。
但她能陪著羅安去豪庭,就疼得她痛不欲生了。
昨天剛流過產(chǎn),今天就強(qiáng)行出院。
這其中忍耐的痛楚,是外人難以理解的。
若非是計劃成功,她又急于想在上流圈子露露臉。
就是打死白玫,她也不會出院去轉(zhuǎn)悠。
見死活站不起來,她索性也不站了。
看著蘇北望古井無波的側(cè)臉,白玫憤憤不平的道:永遠(yuǎn)都是這樣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你都是副冷靜模樣,你到底在裝什么
蘇北望嘴角上揚(yáng),譏諷的笑道:難不成我和你分手,我還要痛哭流涕,抱著你的大腿不肯讓你走,死活都要和你在一起嗎
這女人,還真是自戀?。?
明明是她出了軌,結(jié)果還裝出副被自己傷害的模樣。
堂堂蘇家旁系之人,也許錢財不如明面的上流人士。
可關(guān)系脈絡(luò),遠(yuǎn)不是旁人能想象的。
只不過,蘇北望向來低調(diào),也沒自稱過是蘇家人。
他要怎樣的女人找不到,何必去找個殘花敗柳。
白玫愣了下。
因?yàn)樵谒雭?事實(shí)本該如此。
蘇北望沒有和她提分手的資格,就算是分手,也該由她來提分手。
從始至終蘇北望都是個備胎,他怎么敢和自己提分手的:夠了,我就是喜歡有錢人,我想過上流人的生活,我有錯嗎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窮吧!
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!
她辛辛苦苦,一步步走到今天。
好不容易有嫁入豪門的機(jī)會,絕不會為了男人輕易放棄。
蘇北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行吧,這是你自己的選擇。
白玫死命撐著身子,就想趕緊離開。
但她太虛弱了,在無人攙扶的情況下。
連站起來都費(fèi)勁,又哪有可能走出去呢
蘇北望打了個招呼。
走廊的盡頭,便冒出數(shù)名黑衣保鏢。
白玫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,本能的雙手抱胸,警惕的盯著他:你你,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,你不要亂來。
蘇北望連理都懶得理他,一腳踹開房門。
羅安看到破門而入的蘇北望,心虛的避開了視線。
自己算計了他妹妹,就算日后給她羅夫人的名頭,難免還是有點(diǎn)愧疚。
大哥,你怎么來了
而迎接羅安的是,蘇北望亂卯足力氣的鐵拳。
蘇北望青筋爆起,十成十力道的一拳,直接打的羅安鼻梁骨斷裂,人也從椅子上跌坐下去。
羅安猝不及防下,被打得悶哼出聲,本能的伸手捂住了鼻子。
你,你干嘛你瘋了不成
蘇北望也不搭話,直接拽住他的衣領(lǐng)子。
把他從地面揪了起來,又是揮手砸在了他臉上。
羅安被打了兩拳,也是來了火氣,抬腳就朝他胸口踹去。
蘇北望躲都不躲,硬挨一腳,又緊跟著補(bǔ)上了拳。
平時羅安也有鍛煉,但比起蘇北望來,那就差上不少了。
在連挨了三四拳后,腦子都有些渾渾噩噩,視線也變得模糊重影起來。
正在他想還手時,砰的一聲脆響。
羅安耳膜轟鳴不止,迷迷糊糊間看到個花瓶,狠狠砸在了他頭頂。
本該昏迷著的蘇清清,不知何時站在了床頭。
蘇北望憤恨的瞪了他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