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安卻是嫌棄的看著于星月。
語氣再不負(fù)往日的溫柔,反而滿是憎惡。
夠了,要不是怕傷害到白玫,我怎么會讓你這種女人靠近我!
他和白玫的事,畢竟見不得光。
所以需要個人,來做明面上的擋箭牌。
而恰好于星月是羅安的秘書,又是白玫的閨蜜。
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,她都是最好的擋箭牌。
這句話徹底擊碎了于星月的驕傲。
以前她認(rèn)為自己是天命之女,注定能融入上流社會。
羅安與蘇清清自有相識。
向來都把她捧在心上,從不會違抗她的決定。
偏偏在認(rèn)識自己后,卻總是對自己諸般包容。
哪怕蘇清清幾次明,逼迫著羅安開了自己。
羅安也從沒答應(yīng)過。
結(jié)果到頭來,她以為的恩寵,竟全是假象:憑什么你憑什么喜歡白玫,不喜歡我,我哪里比她差
自己腰細(xì)腿長,哪里不比白玫好看
那女人除了會裝可憐外,她拿什么和我比
羅安卻是嫌棄的看了眼她。
從桌上拿起酒瓶,徑直倒在了他頭上。
你憑什么以為,就憑你也配和小玫比
要不是為了他,你根本連進(jìn)我公司的資格都沒有。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好貨色,你這種想爬床的女人,我不知見過多少,不過是為了錢罷了!
有著羅氏繼承人的身份,不知有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。
真要是按顏值來論,又哪能排得上于星月。
于星月被澆了個滿頭酒水,頭發(fā)緊緊貼合在肌膚上。
今日于星月過來,特意穿了緊身的內(nèi)襯。
外套被浸濕下,更是隱約能看到內(nèi)里的風(fēng)光。
所以,打從一開始,這就是你計劃好的
羅安惡劣的笑了笑:不對,不是我計劃好的,是我和你閨蜜計劃好的。
于星月?lián)屵^酒瓶,瘋狂的對著他腦袋砸去,卻被羅安一把推倒在地。
酒瓶摔落地面,碎成塊塊的玻璃碎片。
于星月的手按在碎片上,指縫間流出縷縷鮮血,死死的看著白玫。
我不信,我不信,白玫不會這樣對我的。
她和白玫關(guān)系極好,向來把其當(dāng)作最好的閨蜜。
兩人三觀出奇的一致,白玫總會無底線的支持自己。
白玫拋棄了蘇北望,還做出出軌的事來。
于星月都選擇向著她:當(dāng)初,我想給你做情人時,白玫還很支持我,希望我能擠掉蘇清清上位。在她眼里,她未婚夫的妹妹都沒有我重要,她怎么會害我
羅安嗤笑出聲:在小玫眼里,蘇北望就是個明面上的擋箭牌,你真是蠢得可以。
他不打算娶白玫,心里喜歡的還是蘇清清。
羅氏的夫人,只能是蘇清清的。
但白玫,也不能總是單身,免得惹人非議。
羅安認(rèn)識白玫時,白玫早就和蘇北望在一起了。
兩人也是在私底下茍合的。
白玫說,你是她最好的閨蜜,所以哪怕讓你以后幫她養(yǎng)孩子,拉你出來當(dāng)擋箭牌,你也肯定不會怪她的。
當(dāng)初的羅安,還真沒想把于星月拉出來擋槍。
畢竟她與白玫關(guān)系極好,她也怕影響到兩人的姐妹情誼。
但白玫主動提出,于星月向來都看不起她。
表面上跟她親如姐妹,私底下卻總是喜歡欺負(fù)她。
也正是有了白玫的話,羅安才能毫無顧忌的利用于星月,壓根不在意其死活。
在場的其他幾個女子,嬌笑著撲在男人懷里。
顯然早就習(xí)慣了類似的場景。
像他們這種人,本就是為了撈錢來的,根本不會動真感情。
你自己都當(dāng)小三情人了,閨蜜還能支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