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麻煩你去救程丹青?!兵P無憂終于說了到這里之后,對蕭驚瀾的第一句話。
蕭驚瀾微微點頭,沒有任何遲疑,向著程丹青的方向撲去。
程丹青雖然被綁,但鳳安然先前并沒有打算和甘雨心撕破臉,所以看守并不嚴(yán),這倒讓蕭驚瀾方便了不少。
“將軍,請幫把甘將軍接過來?!?
甘雨心從前對她做了什么,她不是不追究,而是不打算在現(xiàn)在追究。
不管怎么說,她都是現(xiàn)在芳洲最有威望的人,而且的確是一心為芳洲,她無論如何也要救下來。
慕容毅也沒有遲疑,點了點頭飛身而去。
他和鳳無憂早就有過默契合作,此時又一次并肩作戰(zhàn),竟有一絲不真實的感覺。
“鳳無憂,你打算派點什么活兒給本大王?先說好,本大王的收費可是很貴的!”
非得要一個大閼氏才付得起。
鳳無憂白他一眼:“你離我遠(yuǎn)點!”
誰要理會拓跋烈,讓他自生自滅去吧!
拓跋烈表情直接僵在臉上,這女人,也太不客氣了。
不過隨即,他就露出白生生的牙齒笑了。
夠烈,才有味道。
這么烈的女人,才能幫他統(tǒng)治草原。
“本大王豈能聽你這么一個小女子的話?今天,本大王就跟著你了!”
拓跋烈一邊說,一邊加入了戰(zhàn)團(tuán)。
因為芳洲士兵的突然叛變,這一片大典場地之中,幾乎全都是鳳安然的人。
等到蕭驚瀾和慕容毅分別帶著程丹青和甘雨心回來,他們已經(jīng)被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
“陛下……”甘雨心一見到鳳無憂,就想要下跪。
她實在羞愧的沒臉見鳳無憂。
不僅沒有認(rèn)出她來,還差點把一個假的銀魚擁上女皇之位。
“這些禮數(shù)以后再說?!兵P無憂一把托住她:“這里可有地方可以撤退?”
時間緊迫,哪有工夫計較那些事情,先能逃出來再說。
甘雨心咬著牙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。
皇宮乃是至尊至貴之地,誰能想得到會在白芷洲的皇宮里發(fā)生大戰(zhàn)?
而且,情勢還如此惡劣。
“無憂,本王的人馬最多半個時辰就可以到?!笔掦@瀾說道。
白芷洲不許外人輕易上島,所以他們的人只好留在周圍的小島上。
但無論船只還是武器,都是配備齊全的。
慕容毅和拓跋烈也都是這個意思。
“未必?!兵P無憂搖了搖頭。
芳洲里面有這么多鳳安然的人,他們的安排鳳安然恐怕早就知道,那些原先的準(zhǔn)備,現(xiàn)在說不定早被破壞殆盡。就算他們各自的衛(wèi)隊都有出色的將領(lǐng)統(tǒng)帥,可到這里來的時間,只怕也要大大推遲。
這一場變故,真的太突然了。
“不論如何,總不能坐以待斃?!笔掦@瀾看了一眼四周,問道:“無憂,你可知這皇宮之中,有哪里適合暫避?”
他沒有問甘雨心,因為甘雨必畢竟是外人,有些秘密,是只有皇家的人才有可能知道的。
鳳無憂既是帝女,哪怕當(dāng)年年幼,對這皇宮的了解,也比甘雨心要深。
聞,鳳無憂飛快地搜索著記憶。
片刻之后,她脫口說道:“銀魚殿!”
話音出口,她腦中的記憶也跟著清晰起來。
芳洲的建筑與別的地方并沒有不同,也是土石所做,可只有銀魚殿不同。
這里芳洲皇宮的司禮之所,供奉著銀魚神像,更重要的是,整個大殿,都是由青銅做成的。
那一場白芷洲大火幾乎燒光了所有的東西,可是只有銀魚殿,雖然也被煙火薰過,卻只是損壞了個別地方,整體結(jié)構(gòu)并未被毀。
若說白芷洲上有什么東西還和原來一樣,也就只有銀魚殿了。
“不行!”甘雨心立刻道:“那是芳洲圣地。”
歷來,都只有在大典之時,才可由女皇帶領(lǐng)百官入內(nèi)。
可是現(xiàn)在這么多外人,怎么能讓他們進(jìn)到銀魚殿里去?
“那里建筑堅固,易守難攻,而且也不易被人放火,若是到了那里,我們或者真的可以堅持到你們的援兵到來?!兵P無憂根本不理會甘雨的話,只是說著自己印象中的銀魚殿。
“陛下三思……”甘雨心急道:“我銀魚圣殿,怎么可以隨意讓外人出入?”
“再不去人都要死光了,要圣殿何用?”鳳無憂直接道:“這些年銀魚圣殿倒是都在,你們可曾復(fù)國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