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從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咱們跑不了了的?”江幼漁問道。
她想,司徒寒并不是個魯莽的人,若不是確定自己暫時無路可退,他不會一步步走進敵人圈套。
司徒寒繼續(xù)觀察周圍,同時回答著江幼漁的話:“從觀察那些橡木桶開始吧?!?
“如果剛才就跑的話,咱們會遇到什么情況?”
“可能會死無全尸吧?”
江幼漁打了個哆嗦。
再去回想這個莊園主的優(yōu)雅,只令她不寒而栗。
對方可能是想安靜地獵殺,但如果獵物掙扎太厲害,他也只好兇殘一點,少一點體面優(yōu)雅。
所以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候,強行逃脫,只會換來一個慘烈的收場,簡單說,死的更快。
可能正是出于這個考慮,司徒寒也決定,靜觀其變,在這個過程中,尋找出路。
“沒有條件可以講嗎?”江幼漁問道。
“如果有的話,他一會兒會開口的,可以等等看,但我覺得......應(yīng)該沒有余地?!?
所以連談判的可能都微乎其微,對方就是要他們死!
這是什么仇什么恨啊......
真讓她說對了,難道因為莊園主傾慕司徒寒的母親周婉如,愛而不得,所以一旦抓住機會,就要殺死她的孩子來報復(fù)?
司徒寒嘆了口氣:“對不起,不該帶你來這,也不該太信任那老東西。這次是我的判斷失誤?!?
要道歉,江幼漁就更愧疚了。
“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......”
畢竟張羅這一切,不正是她自己嗎?
所以好端端的,為什么要追星呢?
然而說什么也晚了,先不管對方為什么要針對他們,也不管是從哪一步開始逃脫不掉的,天下沒有后悔藥賣。
眼下最重要的,是盡快想辦法逃出去。
但是對方既然要他們死,又怎么會給他們逃生的機會?
正在司徒寒觀察周圍環(huán)境時,酒窖里的氣味發(fā)生了變化,那股一氧化碳的臭味越發(fā)濃郁起來。
江幼漁忽然明白了,那路易斯是要用毒氣熏死他們!
司徒寒拿出自己的手帕捂在她口鼻處,他自己則脫下衣服,用衣袖掩蓋口鼻。
“放輕呼吸!”他提醒道。
“沒用的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