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漁立即問司徒寒:“什么情況?!?
司徒寒盯著一個出風口看了一秒,視線回落到她身上:“一會兒不管發(fā)生什么,不要慌,記住了么?”
他說這話時,語氣是平穩(wěn)的,神態(tài)是冷靜的。
江幼漁卻快被他嚇死了。
她咽了咽口水,還是覺得口干舌燥。
然而不知道什么時候,莊園主的聲音遠了一點。
再之后,是機關撥動的聲音,卡拉卡拉。
緊接著,遠處的兩排酒柜突然移動起來。
江幼漁險些尖叫出聲,但被司徒寒一把抱住了肩膀,才稍稍平穩(wěn)了情緒。
遠處酒柜快速合并,形成了一堵墻壁。
當然,關住的只有她和司徒寒兩人。
那莊園主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他們身邊,在那一墻之隔的外面了。
江幼漁看看司徒寒,“你早就看出他不對勁了,干嘛還跟著過來!”
司徒寒淡淡說道:“當時也不是很確定?!?
“......”
以身犯險?竟然還這么輕描淡寫!
這是生怕自己命長嗎?
“你不怕死,你至少給我個信號,讓我出去??!”
司徒寒斜了她一眼:“要我說實話么?”
江幼漁一愣:“你說?!?
“我是想過讓你出去,但我感覺,你出去了也跑不了,他不會放你活著出去的?!?
他話音一頓,“另外你就算真跑了,我死了,你改嫁,我有點不放心?!?
“......”江幼漁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他。
什么時候了,他竟然在想這些!
司徒寒又說道:“也不是不放心,主要是不甘心吧?!?
江幼漁按了按眉心,“那現在什么情況,他要弄死我們兩個嗎?”
“不知道,有可能。”
江幼漁想大喊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這種情況下,還能這么淡定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