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婉如趕緊拉住丈夫的胳膊:“你別吼,有話好好說?!?
“我也想好好說,你看看他這個樣子?!?
司徒盛年拿手指著司徒寒,從頭到腳地指點(diǎn)著:“喝成這幅樣子,還讓人家幼漁大晚上去接他,天氣這么冷,幼漁身體剛見好,過兩天又要出國了,他但凡有點(diǎn)責(zé)任心,也該消停兩天,在家好好陪陪人家幼漁!”
司徒盛年一生氣,江幼漁也有點(diǎn)膽戰(zhàn)心驚,連忙說道:“爸,我沒事的......”
司徒盛年手一抬:“丫頭,你不必替他說話,你越縱容他,他以后越不像樣子!”
江幼漁看向周婉如,這次周婉如也沒向著自己兒子,也是連名帶姓地對他說道:“司徒寒,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挺靠譜的孩子,怎么想的,喝到這么晚,醉成這樣,還得讓人家幼漁去接你!”
司徒寒低垂下腦袋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是,我錯了,我不是個合格的丈夫......”
司徒盛年聽著他懺悔也生氣,又要發(fā)火,被周婉如拉住了。
周婉如看看丈夫,又看看兒子,然而來到兒子面前,溫和地問道:“兒子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,還是你們兩個吵架了?”
周婉如說著,看一眼江幼漁。
兩人回家路上的確是吵架了,但他喝醉酒可跟江幼漁沒半點(diǎn)關(guān)系,她連忙對婆婆說:“媽,我倆沒吵架?!?
“那你這是為什么呢?”周婉如擔(dān)憂地問道。
司徒寒笑著對母親說:“媽你別擔(dān)心,我就是最近公司事情多,壓力大,正好今晚有朋友聚會,我就多喝了兩杯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