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漁是眼看著司徒盛年變了臉色。
可司徒寒竟然還笑得出來,甚至還敢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跟他父親說話。
江幼漁暗暗替他捏了把冷汗,同時悄悄掐了下他的腰,想提醒他注意態(tài)度。
司徒寒卻像沒有了感知能力一樣,臉上笑嘻嘻的,真是酒壯慫人膽......
但要說他沒有感知力吧,他反手就把幼漁用來掐他的那只手給攥住了,握在手里。
江幼漁使勁兒往外拽,都沒拽出來。
又不好跟他翻臉計較,畢竟當著公婆的面。
司徒盛年看了看江幼漁身上的衣服,睡衣外面套大衣,估計就猜出來,幼漁是去接司徒寒了。
他冷聲問道:“司徒寒,你就是這樣當丈夫的?”
當父親喊出他全名的時候,江幼漁就知道,他這頓罵是少不了的了,甚至還有可能挨揍。
別看他已二十好幾,快三十歲的人,但在司徒家,只要他是他爸的兒子,只要司徒盛年還活著,就算司徒寒活到八十歲,做錯了事,該挨揍還是要挨揍。
面對父親的責問,司徒寒卻裝傻充愣似的,看著被自己碰翻的盆栽,說道:“這個......我明天給它重新栽上,應該死不了?!?
“我是在跟你說這個嘛?”
司徒盛年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