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逸舟舉著電話,來到看臺邊,向?qū)γ嬉豢?,只見江璟玥正披著他的外套,斜靠在欄桿上,優(yōu)雅地沖他抬了抬手。
他微微點頭,然后看了看幼漁。
幼漁并沒有注意到他和遠處的江璟玥在互動,這讓他小小松了口氣。
一個外套,并不是什么重要東西,根本用不著宋逸舟親自去拿,助理過去就行。
宋逸舟正想打電話吩咐助理,又忽然遲疑了一下。
既然是這么簡單的事,為什么江璟玥卻要給他打電話,要他親自去???明明是讓人給他送過來也可以的事。
想到兩人剛才拍照時的看似無意的親昵舉動,以及她站在對面看臺上,拋過來的曖昧目光,宋逸舟心頭隱隱的癢著,矛盾著。
一邊想著,大佬的女人碰不到,自己的目標是幼漁。
可一邊又蠢蠢欲動著,他心跳加速,口干舌燥,有點犯了煙癮的感覺。
他看看幼漁,今晚這姑娘肯定是泡不成了,因為她剛才說了,身體不舒服......
宋逸舟嘆了口氣,終于向欲望妥協(xié)了。
他安慰自己說,反正人能從歷史里吸取的最大教訓(xùn),就是無法從歷史里吸取教訓(xùn)嘛。
宋逸舟對幼漁說道:“我有事離開一下,你一個人可以嗎?”
幼漁笑道:“本來也沒事,就有點頭暈,你不用管我。”
宋逸舟笑笑,給幼漁端了杯熱水,這份體貼純粹出于愧疚和心虛。
不過幼漁對他的熱情或歉意,都沒什么感覺,只是靜靜地等著那陣暈眩感過去。
宋逸舟走后不久,司徒寒就來到了幼漁休息的這個看臺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