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寒前一秒還要放手給幼漁自由,看見這一幕,瞬間臉黑,對江璟玥說道:“你能不能現(xiàn)在就把那小子從幼漁身邊弄走?!?
江璟玥也看過去,笑道:“要是他倆有意,我可不插足。”
司徒寒瞪著她:“法拉利最新發(fā)布的跑車,全球限量十臺,你要不要?!?
江璟玥一挑眉,當即跟他分開,“我這就去當?shù)谌撸阋矞蕚浜贸锰摱??!?
司徒寒無語,“有必要說得這么直白么?!?
江璟玥呵呵一笑:“你一法制咖,還要什么委婉?”
“......我說了,那晚她沒說不行?!?
“懂懂,別描了,我去了。”
江璟玥不耐煩地說完,快步離開了舞池。
江璟玥是法拉利的發(fā)燒粉絲,她睡覺的床都是法拉利造型的。
早些年是因為和一個法拉利公司簽約的職業(yè)車手談戀愛,分手后,男人被她忘了個七七八八,這車子,卻成了她的心頭好。
她自家車庫里就停著十臺,法拉利公司還替她養(yǎng)護著好幾臺,都是不能日常開著玩的,平時哪天想開了,就讓公司直接把車子運到相應的路段,兜上幾圈,過過癮。
即使這樣,也有她買不到的。
司徒寒在這方面卻有優(yōu)勢和資源,想買就能買來。
可沒等江璟玥走到兩人面前,幼漁已經(jīng)被宋逸舟攬著腰,離開了舞池,向著二樓看臺走去。
宴會廳外圍一圈是看臺,每個看臺后面都有一個小休息室,就跟正規(guī)劇院差不多,只不過面積小了些。
幼漁剛來到二樓一休息室里,坐在沙發(fā)上,江璟玥就給宋逸舟去了通電話,說是剛才四個人合影后,她拿錯了衣服,把宋逸舟的外套當成了司徒寒的,方便的話,來她休息室取一下。
她就在他對面的看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