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好不容易把她找回來,又很無恥地再一次欺負了她......
司徒寒的確是咎由自取。
江璟玥道:“你不妨就讓她去追一追自己的幸福,也許追過之后,才能知道不過如此,才會想起你的好。”
司徒寒苦澀一笑:“我是這么想的,聿森也是這么跟我說,讓我不要再逼她,就讓她自由地去選擇,試過錯,才知道對的路?!?
江璟玥笑看他一眼:“對啊,追女孩子不能逼人太緊的,這就像手心里的沙,你越握緊,沙子流走得越快,你得小心捧著,給她多多的空間,她就能安穩(wěn)地聚攏在你手心里?!?
司徒寒苦著一張臉,沒有回話。
道理他都懂。
但這于他來說,就是一場豪賭,也是一種死馬當活馬醫(yī)。
誰知道這個決定的最后,會是怎樣的結(jié)果。
也許,幼漁會嫁給某個人,然后用十年二十年去試錯,當她意識到走錯路,選錯人,他們都已老了。
別說等十年二十年,就是她和那小子一起跳舞的這兩分鐘,他都快忍不住沖上前去了。
而幼漁只是嘴上說著,和那個初戀同居過,他都已經(jīng)氣到發(fā)瘋,將來她若真的和某個男人戀愛結(jié)婚,司徒寒只要一想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樣子,就已經(jīng)要失控了。
成全兩個字,說來容易,做起來哪有那么容易呢。
“對了,你最好關(guān)注下幼漁的健康問題啊,我雖然沒學過醫(yī),但我之前生過一場大病,也看過一些中醫(yī),幼漁這個氣色,和我之前的狀態(tài)挺像的。”
司徒寒倒沒有注意到幼漁的異樣,不過自從把幼漁找回來后,她總是喝酒宿醉,臉色憔悴,如果說真的生病了,應(yīng)該跟她不節(jié)制地喝酒有關(guān)。
不過,江璟玥一說幼漁的氣色不好,司徒寒就下意識向幼漁那邊看過去。
沒有看到幼漁的臉色如何,倒是看到她把頭靠在了那宋逸舟的肩膀上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