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強迫聿森哥哥喜歡她,也不能仗著裴墨的喜歡胡作非為。
這種感覺真難受......
像被放了氣的皮球,她蹦不起來了,軟了下來,低下頭:“我可以就這樣睡......你不用出去了。”
裴墨笑了下,語氣終于溫和,“實在不習慣的話,我也不是不能出去買,不過你先想想,今晚睡哪?!?
打一巴掌,給塊糖吃。
這一招他已經(jīng)用了十幾年,確實對她屢試不爽。
想到自己本來是想樹威風的,結(jié)果反而被人立了規(guī)矩,心里還是有點氣。
卻不知道怎么的,聽到裴墨柔和下來的語氣,她又不爭氣地笑了。
她環(huán)住裴墨脖子,故意像個狐貍精似的說:“睡阿墨床上也可以嗎?”
裴墨貼在她耳畔,低聲道:“如果你保證不像昨晚那樣喊叫,就可以?!?
任水心起了身雞皮疙瘩,忍不住陰陽怪氣他,“阿墨就不怕人家舒雅小姐姐傷心嗎?”
裴墨笑了,“舒雅很大度的,不像你,又小氣又矯情?!?
任水心鄙視地看了他一眼:“說你是渣男,都侮辱渣男這個詞了。人家大度,你就可以帶別的女人回家,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和別的女人滾床單嗎?”
簡直就是欺人太甚!
到底是誰仗著對方的喜歡胡作非為??!
裴墨卻不辯解,讓她先吹干頭發(fā),然后再考慮一下晚上住哪兒的問題。
任水心的頭發(fā)養(yǎng)得很好,又順又滑又軟,裴墨的吹風機也很好用,五分鐘不到就吹干了。
走出浴室,喊了裴墨一嗓子。
裴墨從書房里出來:“好了?”
“你不帶我參觀參觀么?我不看看怎么知道晚上誰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