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牧一邊開車往這邊趕,一邊將事情稟報了封薄,“姓周的現(xiàn)在昏迷不醒,被送去了醫(yī)院,他家人堅持要告太太,現(xiàn)在在警局鬧得不可開交?!?
警局里。
葉星語的迷藥已經(jīng)退了,坐在椅子上,垂著頭沉默。
周總的母親周老夫人指著她罵:“就是一個出來賣的,居然敢打傷我兒子,警察同志,趕緊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!”
“現(xiàn)在周先生昏迷了,得等他醒過來后再做調查?!本彀矒嶂芾戏蛉?。
周老夫人不滿意,叫囂著:“小賤人,把我兒子砸昏迷了,等下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要你全家賠命!”
葉星語不搭理她。
該她做的筆錄她已經(jīng)做了,至于周總那邊,還得等他醒過來,現(xiàn)在他昏迷了,周老夫人當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。
趁著沒人注意,周老夫人忽然沖了過來,拿著包砸了葉星語一下。
葉星語渾身還有點無力,挨了一下,眼神都冷了,抬手扯住周老夫人的包包,“是你兒子下了迷藥要強暴我,我只是正當防衛(wèi)。”
“現(xiàn)在我兒子昏迷了,你當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,等我兒子醒過來,我看你這個婊子還怎么狡辯!我絕對要告到你牢底坐穿?!敝芾戏蛉诉€不肯放過她,掙開兩個警員想要過來打她。
“打,一巴掌一億,你試試看。”門口傳來了沉怒的聲音。
葉星語渾渾噩噩,看了過去。
呆住了。
竟然是封薄,他穿著一襲肅穆黑西裝,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氣場壓人。
他怎么知道她在這里?
葉星語心頭難免激蕩起來。
全場無人敢說話。
就連周老夫人,也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了。
封薄旁邊站著蘇局長,蘇局長走了進來,對警局里的人說:“封總跟酒店那邊要了監(jiān)控,這件事已經(jīng)破案了,迷藥確實是周總準備的,他進包間前交給了服務員,讓服務員替他下藥,人證物證俱在。”
事情忽然就破案了,周老夫人眼睛瞪得像銅鈴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