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這才知道,原來那筆三百萬的債不是公司欠的,而是葉二叔的賭債。
她眸光冷了冷,對周總說:“周總,這筆賬是我二叔欠下的,跟我無關(guān),你自己找他去吧。”
說完她起身離開,可剛一起身,就感覺渾身軟綿綿的。
周總笑了一聲,“沒力氣了?”
葉星語臉色一變,“你們對我下迷藥了?”
這種感覺,像是迷藥。
“我喜歡女人在那種時(shí)候暈乎乎的,夠浪?!敝芸偮冻隽俗儜B(tài)的笑容。
葉星語頭皮一緊,就要跑,被周總扯了過去,撞進(jìn)他懷里。
他褻昵一笑,抽出了腰間的皮帶。
葉星語惡心到了極點(diǎn),一抬手,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他頭上。
周總甚至沒發(fā)出聲音就暈了過去。
葉星語強(qiáng)撐著最后的理智,拿手機(jī)報(bào)了警。
警察到的時(shí)候,葉星語渾身軟綿綿的,縮在角落里。
而周總被酒瓶砸傷了腦袋,躺在一地洋酒中,散發(fā)著濃烈的血腥味。
*
晚上十一點(diǎn),葉星語還沒回來。
封薄等在院子里,越等臉色越陰沉,最后,他給葉星語打了個(gè)電話。
但電話一直打不通。
封薄皺了皺眉,撥號(hào)給許牧,“許牧,查一下太太在哪里?!?
許牧幾分鐘后回過電話來,“先生,太太在警局里?!?
封薄臉一冷,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