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我只得答應和南瑜玩兩局,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非要和我玩,玩骰子不全憑運氣,也靠實力,我這個實力確實不怎么樣。
可是讓我意外的是,南瑜似乎比我還不會玩,一連三局下來,她都輸了。
所以她一口氣喝了三杯酒,加上剛才和鄧晶兒她們玩的時候輸了幾次,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是一個半醉的狀態(tài)了。
“好吧,我又輸了?!蹦翔た粗议_出來的骰子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然后端起酒杯就想要喝,可是下一秒?yún)s又捂著胃部的位置,神色變得痛苦起來。
“你喝不下就別喝了,不玩了?!蔽曳畔铝索蛔?,皺著眉答道,實在不清楚南瑜為什么要這么做,剛才她和鄧晶兒她們玩的時候,明明手氣沒這么差。
就在這時,傅杰冷不丁開口了,“喝不下就叫個人替你喝?!?
話音剛落,包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杰身上,他似乎也感覺自己說出的建議不太好,畢竟南瑜現(xiàn)在和靳寒是緋聞戀人,真要叫一個人替喝的話,就只能叫靳寒。
可是還有我這個前妻在場......
南瑜的視線灼熱地望向了靳寒,她眼里的期待我明白。
靳寒看著南瑜手里的那杯酒,無動于衷,反而是朝著傅杰挑了挑眉,“你的建議很好,誰建議誰執(zhí)行?!?
“???”傅杰懵逼了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看著南瑜的眼神如同見到了鬼一樣,充滿了躲閃,“不行不行,朋友妻不可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陸璽誠一巴掌打了過去,“臥槽,你給我清醒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