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黃導(dǎo)?這倒是有可能......或者是靳寒,他選擇了任我處置,但是也可以在我處置后,為了節(jié)目的利益派人公關(guān),并不算沖突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,靳寒也朝著我看了過來,我立馬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,避開了和他的目光觸碰。
可是,直覺告訴我并不是靳寒做的,也不是節(jié)目組做的,在我剛上節(jié)目的時候,向晴向重山父女的死被推上熱搜,鄧晶兒替我處理的時候,就告訴了我,背后似乎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角色,卻不是嚴(yán)遲鈞。
那個厲害的角色,會不會和這次壓熱度的人是同一個?
正當(dāng)我腦子里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,南瑜卻忽然叫我的名字,“舒小姐,我和你玩一局,怎么樣?”
“玩什么?”我下意識地反問。
“骰子。”南瑜搖了搖手里的骰子,笑盈盈地答道。
我會一點(diǎn),但是不多,這些年我來酒吧的目的都很純粹,大部分時間都是鄧晶兒她們叫來的,來了也就是喝點(diǎn)酒,玩骰子一般都是鄧晶兒釣凱子的時候會玩玩......
我這種一心撲在靳寒身上的癡心女人,沒興趣。
“我不太會?!蔽抑苯泳芙^了。
“就隨便玩兩把,只要會一點(diǎn)就行了,輸了一杯酒的事而已,別掃興嘛。”南瑜卻不肯罷休,非要和我玩一玩。
鄧晶兒沒想到太多,也說道,“對,意意,就干坐著多無聊啊,一起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