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臨淵......”
她喊一聲男人的名字,卻沒有人回應(yīng),她就知道傅臨淵已經(jīng)走了。
也好,省的她還要應(yīng)付他了。
她拿起床頭上的手機(jī),給玄霜打了電話。
“少夫人,你哪去了?”
一接通,就響起玄霜擔(dān)憂的聲音。
她安撫,“我沒事,你過來接我一下。”
說著,她報了酒店名字。
半個小時后,玄霜匆匆趕來。
看她脖子上的痕跡,驚訝瞪大了眼,“您昨晚真的跟主子......”
滾到一塊去了。
后半段話,她沒好意思說出來。
姜羨魚點點頭,“太狗了,昨天你出了更衣室,他就進(jìn)來了,乘人之危。”
玄霜眼底含笑,抬手幫她整理后面的裙子,“現(xiàn)在,你跟主子這是和好了?”
“沒有?!?
“啊?”
姜羨魚對著鏡子戴耳環(huán),“狗男人根本沒有失憶,騙我們呢!”
“???”
玄霜更懵逼了。
姜羨魚也不好說昨晚發(fā)現(xiàn)這一點的經(jīng)過,只是簡意賅的說,“反正沒失憶就對了,假裝的。”
傅臨淵將她壓在門板上親,她就有了試探的心思,畢竟,上次狗男人拒絕自己拒絕的那么干脆,這次突然湊上來,屬實不正常。
果然,一喊他的名字,他就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