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精蟲上腦,就失去了理智,傅臨淵也一樣。
不然,她哪里會讓他為所欲為,早就一巴掌給他拍飛了。
同時也猜到,住院那半個月,總會夢到傅臨淵,其實(shí)根本不是夢,而是他真的來了,陪了她半個月。
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玩起了偷香竊玉的勾當(dāng),但不難看出,他一直關(guān)心自己,放不下自己。
一想到最難熬的那半個月,都是他在自己身邊,姜羨魚心都是滿足的。
目前雖然沒有搞明白,他為什么假裝失憶,但能讓他做這么多的,除了自己和孩子,也不做他想。
玄霜終于從愣神中回神,“那主子這么做,一定是因為謝家?!?
“嗯,所以這個謝家,還是要好好查查?!?
“在南洲,遍地都是謝家的情況下,我們自己人不好去查,但有一個人絕對可以?!?
姜羨魚也立即猜到,“喬司禮?”
“嗯,他是喬家人,跟謝家算是對家,又快要成為親家了,就算被謝家察覺到,也有正當(dāng)理由?!?
聽到玄霜嘴里的親家,姜羨魚心里冒出一股酸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