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目蛻變
音律辨識大幅增強
可消耗靈魚十七條,升華垂青:武道通神第十七重。
以前就有一次音律辨識作用,梁渠一直沒明白這個變化什么意思,還專門去學了樂器,沒覺得有什么特殊加持,變成簡中義一樣的絲竹大家。
感情作用發(fā)揮在這里。
尋人破綻!
輕易尋人破綻!
斬蛟本是無敵,再尋人破綻而斬。
真是一次酣暢淋漓的實力飛躍啊。
最為關(guān)鍵的。
十七層川主垂青!
前所未有的夸張數(shù)字。
「一百二十一縷下去都沒到頂,垂青應(yīng)當不至于無限增長,難不成――――要到一千縷?」
梁渠摩挲下巴。
一千。
一個十分特殊的數(shù)字。
同種長氣,積累到一千之數(shù),有希望吸引散落規(guī)則,凝結(jié)成位果。
垂青演化到最后,會不會同樣能成為一種「位果」?
「如果是一千,那就是消耗到第四十四,升華之后,變成第四十五層,四十五個我的天賦加成,四倍五的水獸特攻加成――――」
十七和四十五,差距有點大,但歷經(jīng)南疆一遭,梁渠發(fā)現(xiàn)一個比正常修行更快的捷徑!
內(nèi)視己身。
龍庭仙島內(nèi)。
一個「小梁渠」坐于光明大殿之中,呼吸吐納,幫助修行。
一次坐廟。
武圣二階!
《萬勝抱元》的第三境存神,后于垂青下,演變?yōu)樯窬?,竟然有幫助坐廟之功,化神化己,化己化神。
龍庭仙島之下,云海無邊無際,中央桃樹枝繁葉茂,蟠桃垂掛。
三百二十一倍根海!
梁渠清楚記得,回來睡覺之前,根海是三百一十八倍,一覺漲三倍!
「鳳仙絕對不可能漲那么多,或許比雷劫多,但不可能多一倍,是天賦巨量提升之后的澤靈倒灌!」
梁渠十分確信。
普通武圣,修行兩年半能自然增長,期間會有特殊際遇,如同梁渠吃鳳仙魚,碰上老蛤蟆的天劫煉體,此外,階數(shù)高的武圣,修行也會更快,但一般武圣,到死也就是六七階,有際遇無非是五六百,沒有甚至是三四百。
水猿大圣圓滿,少說對標十階往上,六百根海之上。
驟然開出十七倍的天賦管道,引起了一次質(zhì)變,導致這六百乃至更多的根?!竸莶睢?,助推倒灌,接下來應(yīng)該還會一直迅猛增長,直至二者相等!
自育位果,指日可待!
「兩面派有大用啊。」
無意間給阿威找的托管,撬動了不得了的好處。
這次就是黎香寒透露的長氣轉(zhuǎn)移。
南疆還有幾百縷甘露,令人垂涎欲滴,奈何已經(jīng)完全隱藏,再尋一個「骨煞」可遇不可求,然而這次洗劫的萬象勐,青紋谷的應(yīng)該還在,少說有五十之數(shù)。
福地!
洞天福地!
「此行滅掉枯骨,延緩偽龍計劃,說不定能換掉土司,有戰(zhàn)略意義,絕對不止十個不世功!」
不世功,夭龍拿到都值得珍惜,普通人一輩子賺不到,參與到大國敘事之中,太難太難,一個都是血賺,封妻蔭子。
可惜。
梁渠沒有多興奮。
因為他是一個負債人。
「這一波應(yīng)該能一次結(jié)清西龜?shù)那穫D―――」
突然。
梁渠心頭一動,他明明沒有放開感知,偏偏有一種預(yù)感―有人要進來了,且能大致猜到是誰。
「夫人?」
龍娥英驚訝,敲門的手變推門,背靠闔門時好奇問:「你沒有這個習慣吧?
」
受老和尚的影響,梁渠哪怕在家也不會輕易放開感知,去窺探別人的隱秘。
「不是感知到――――」
梁渠話到一半,閉口盯住娥英。
哇塞!
??闯C?。
「看我做什么?我臉上有東――――」
龍娥英也話到一半,忽然臉紅,上下一掃,白一眼梁渠。
同修《眼識法》,只跨入屋內(nèi),四面八方到處都是「目光」,不僅有,更怪怪的,簡直穿透衣服,落到了身體上。
「你又修的什么怪門功夫?怎么一個人有那么多目光?」
「什么怪門功夫,你怎么不走了?再走兩步,好看,特別好看。」
龍娥英環(huán)抱雙臂,站定不動:「崇王一直想尋你,請你吃飯,總來問我,你在床上睡了一個月,什么時候赴約?」
「一個月?那么久?」梁渠大吃一驚,忙抓起衣服,綁上腰帶,「這次我給他送了潑天大功,飯桌上有沒有龍肝鳳髓?沒有我可不去?!?
「貧的你?!过埗鹩兔φ硪陆?,拎出床下長靴,俯下身給穿襪子的梁渠套上,再掛配飾――――
「我自己會穿鞋,走走走,不用掛那些。一回生二回熟,兩個大現(xiàn)都一塊殺了兩個,全自己人,打理那么好做什么,白吃白喝去,怪不得我那么餓,感情睡了一個月,現(xiàn)在是十月?」
「十月三。」
「嘩啦!」
水花四濺。
土司坐在青苔石上,拋灑魚料,魚群圍攏,張開魚唇,爭相奪食。
一塊塊亮斑浮動池塘水面,偶有黑線一閃,是飛鳥掠過天空。
謝弘玉拿個小木碗,抓耳撓腮。
「淮王!不,梁兄弟!」
「哈哈哈,隗兄!」
「月隱云間,難與星會。這見梁兄弟一面,真是不容易,本以為怎么著,你――――
――――
我二人能傳杯弄盞,暢談幾夜,未曾想兄弟一睡便是一月,實在可惜啊?!?
繚繞蒸汽熏蒸人臉。
銅鍋冒煙。
崇王起身,親自迎接梁渠夫婦。
梁渠掃一眼桌面,全是南疆特色寶魚,暗道崇王靠譜,知道他喜歡吃什么:「沒辦法,大戰(zhàn)一場,實在神思疲勞,不過,可惜之說從何而來?好飯不怕晚,崇王若是愿意,接下來有大把空閑,再行暢談也不遲啊?!?
崇王驚訝:「淮王不知?」
「知什么?」梁渠看娥英。
龍娥英亦茫然。
「梁兄弟是一醒來便來赴宴?」
「聽我夫人說,自然不敢教崇王久等?!?
「??!那定是天使未來得及告知于梁兄弟,估計待會就會有天使知曉梁兄弟行蹤,前來下令。」
「究竟是何事?」梁渠困惑。
崇王沒有點透,并指敲桌:「此行南疆自顧不暇,邊關(guān)大安,金甌無缺,我大順又借口北庭誆騙骨煞,演戲自當演全套,北庭冤枉淮王,于情于理――――」
梁渠稍作思考,恍然大悟。
機會難得。
他得去北庭,找回「面子」!
就特么你「冤枉」我是吧?
只是――――
「兩頭作戰(zhàn)能行嗎?
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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