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是很了解他的來歷,而師尊早年也只給了我一根袋子,交代我務(wù)必要等到一個叫做蘇昊的人,并利用那根袋子里的東西想辦法將他給活捉。”
道生應(yīng)道,“但我卻萬萬也沒想到,那小子竟是這般的狡猾,不但騙過了我,而且還混進(jìn)了至尊海藏并抓了咱們的弟子來作為威脅?方才你們也應(yīng)該看到了,我為了保證弟子們的安全,所以也才會迫不得已地將那根袋子拿給了他?!?
顯然,道生說得很隱晦!
即便他現(xiàn)在比誰都想要滅了蘇昊,但相對他孫女道爾受辱的個人恩怨,以及君宰對于他的交代,他也只能選擇后者含恨隱忍,不敢將蘇昊的詳細(xì)來歷,就比如他乃是混沌監(jiān)獄,以及那無上宮的執(zhí)掌者一事公布于眾。
因為這件事一旦傳出去,必然會引發(fā)一場軒然大波,到時候也不是他就能夠收場的……
簡之,他現(xiàn)在雖然很想要蘇昊的命,但他師尊君宰曾卻對他下過命令,必須要他抓活的。
“我很好奇,道老給那小子的根袋子里裝的是什么?”裴欽追問。
“師尊以特殊封印遮掩過,豈是我就能夠隨意看到的?”
道生先是搖了搖頭,隨后又以手拂過了虛空。
剎那間,只見在他跟前的虛空中,赫然便浮現(xiàn)出了一個年輕俊美,且英姿勃發(fā)的青年身影來。
并提醒道,“你們都看清楚了,而且也最好將這個人給印記下來,因為他才是剛才那個胖子的本尊!如若查到此子下落,也拜托大家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老朽!”
“道老都查不到那小子現(xiàn)在的下落,咱們怕是……”
“先別急!”
沒等其中一名弟子擔(dān)心出聲,卻見那來自通天院的領(lǐng)頭者便一臉自信地笑了笑,
“你們可別忘了,我通天院的鎮(zhèn)院至寶‘玄月通天杯’別說用它查探一個活人的行蹤,哪怕是死了的幽魂,不管對方的隱匿手段有多逆天,那也將無所遁形!”
………
“這里居然也有血河?”
剛一駐足,蘇昊便下意識地環(huán)顧四周一圈,可見周圍不但蒼山延綿,古林遍野,而且就在不遠(yuǎn)處,還流淌著一條令他感到無比熟悉的血色河流?
那河流雖不過五丈來寬,但那流淌在河中的血水卻是顯得額外的刺目,尤其是那扎根在河流兩岸上的血色植被,也無不讓蘇昊回想到了曾在忌吾世界里的血河支脈。
不同的是,這里的血河卻并沒有蒸騰出什么腐蝕霧靄,除卻散發(fā)著一股濃郁刺鼻的血腥氣息之外,似乎并沒有什么其它異常波動。
更離奇的是,在距離那血河兩岸十來米開外的地帶,卻是一片綠意盎然、花草豐盛,蜂蝶飛舞,與之那延著血河兩岸生長的血色植被,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。
“這也是一個由人體所化的世界,存在血河不是很正常嗎?”
鏡中之女不禁傳來聲音。
不久前她就已經(jīng)提到過,這個世界不但與蘇昊之前所待過的忌吾大世很像,而且這個人體世界的來由,其實也就是那神秘的太靈真人的上一世之軀。
隨即她還不忘補充了一句,“這里的血河與血海不但遠(yuǎn)比你之前在忌吾世界所見的要廣袤無數(shù)倍,而且這些精血中所蘊含的物質(zhì),也是極其的濃郁與復(fù)雜。”
“是嗎?”
蘇昊眉頭一挑,好奇心上涌,當(dāng)下便來到了那條血河的邊緣,同時也是運轉(zhuǎn)起了道蒲天賦!
“蘇哥哥你這是瘋了嗎?那可是大不祥,萬萬接觸不得!”
只見那與蘇昊保持著一段距離的牧情,原本還打算就此離開了,但此刻當(dāng)她看到蘇昊靠近那血河邊緣,并還將那血河中的血水之氣給引入體內(nèi)之際,她不禁嚇得連忙大喊了一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