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死我了!”
過來人吳紅霞心里默默回應(yīng)。
是,那事兒也算體力活,要是女人占據(jù)了主動權(quán),能不累嗎?
而且聽小宋同志的動靜,肯定是被“收拾”得不輕。
只是時間太短了些。
自家男人瘦得像猴不太中用,都不止這幾分鐘,小宋同志看上去一身腱子肉,怎么就……
果然,看人不能看外表!
尤其是男人,搞不好也是繡花枕頭一包草,中看不中用!
“君君,你……”
李月棠迎上前,不太好意思詢問剛才發(fā)生的事。
她小心翼翼觀察著兒媳婦的表情變化,生怕兒媳婦受了委屈生悶氣。
“嗯,我挺好的,就是有點累!”
林菀君活動著胳膊,說道:“他起初還不聽話,我就下手重了點,媽,你不會生氣吧?”
這生什么氣?
人家夫妻閨房的樂趣,輕也好,重也好,都是他們關(guān)上門的私密事,她這個當婆婆的沒資格插手。
這些她都懂。
年輕那會兒,她也不是沒瘋過,而宋明城竟也很享用那一套……
于是李月棠搖了搖頭,說道:“嗐,這有什么可生氣的?媽又不是老古董?!?
林菀君說道:“我扇了他幾耳光。”
現(xiàn)場一時有點沉默,同為男人的杜成斌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臉。
雖然但是,扇耳光就有點……過分了!
李月棠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沒,沒事,打是疼罵是愛,媽知道你肯定有分寸!”
正好屋里傳來動靜,林菀君扭頭看了一眼。
“我把他綁起來了!”
李月棠的腳步一趔趄,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應(yīng)。
綁起來了?
這……這又是什么玩法?
吳紅霞湊到杜成斌耳邊小聲說道:“林醫(yī)生不愧是從城里來的,連那種事都能玩出花樣,哎,你要不要試試捆綁?”
杜成斌如驚弓之鳥,瞬間離妻子兩米遠,聲音都在顫抖。
“你……你別什么都學(xué)林醫(yī)生!”
林菀君聽到這兩口子的對話,她先是一愣,旋即忍不住大笑出聲。
“不是,搞了半天,你們以為我和他在屋里那個啥呢?”
吳紅霞下意識反問。
“難道不是那個啥嗎?動靜好大的!”
林菀君樂不可支。
“誰給你們說,吃了那種藥的人只能通過那啥啥啥來解藥?你們也太小看現(xiàn)代醫(yī)學(xué)了吧?”
她抿著唇笑,指著在炕上縮成一團的宋戰(zhàn)津。
“我扇了他幾耳光,讓他保持清醒,隨即拿繩子捆住他,再給他打了一針安定劑,這不,他已經(jīng)平靜下來了?!?
斂起笑容,林菀君望向宋戰(zhàn)津的背影。
“用那種最惡心的方式解藥,對他,對我,都是屈辱!”
驕傲如宋戰(zhàn)津,驕傲如她,士可殺不可辱!
深吸一口氣,林菀君看著李月棠。
“媽,你在這里照顧戰(zhàn)津,我去和董瑩盈談?wù)?,我要問問,她到底都干了什么‘好事’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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