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古董我們兄弟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挖出來的,你要是這么壓我們的價格就沒意思了!”
就見這個說著蹩腳中文的外國人似乎是跟同伴說著什么,大概是算準(zhǔn)了對面的人聽不懂英語,所以肆無忌憚的,用英語罵了好一通。
“這些華國人還真是貪得無厭的!你覺得現(xiàn)在這個價格還有講價的空間嗎?我也研究過古董的,目前看來,這些古董的成色還行,我們那邊有固定的渠道,相信只要咱們帶出國了,之后轉(zhuǎn)手,肯定能大賣一筆的!”
“再說了,這華國別的沒有,這個古董可是很多的,我們倒手幾次,就能大賺一筆了,兄弟,我認(rèn)為這是一個十分可行的行當(dāng)?!?
兩人這邊嘀嘀咕咕,那邊的華國人自然也在蛐蛐,這外國人真是越有錢越摳門,都已經(jīng)讓利這么多了,這些人竟然還不知足,還企圖想要砍價。
真是就沒見過這樣的。
“不愧是資本家!呸!要不是擔(dān)心這些東西留在自己手里會招惹事情,我可不稀罕跟外國人做生意,都是一群吸血的資本家?!?
男人罵罵咧咧的,顧南枝兩人就貼在角落聽著這邊的動靜,在聽到雙方的對話之后,很快就抓住了話語的重點,只是聽完之后,就越發(fā)生氣了。
就沒見過這樣的人,拿著自己國家的古董去倒賣,還是賣給外國佬?
陸景堯也很生氣,而且他剛才也注意到了一個關(guān)鍵詞,那就是挖出來的。
什么東西是挖出來?
那不就是盜墓嗎?
這些人還真是不怕死?
雙方雖然對對方都是有一點意見的,但是顯然,雙方都想要促成這一筆生意,所以即便是罵罵咧咧的,但還是把最終的價格商談了,并且商定好了交貨的時間,以及交貨的錢財。
雙方嘀咕了一番之后就離開了,陸景堯讓顧南枝現(xiàn)在這邊等著,他趁著這些人離開的時候,悄無聲息地跟在了這些人的身后,然后看到了有個矮小的男人進(jìn)了一處民房,而外國人則是快步離開了,他也只看到了一個背影,但是即便是這樣,陸景堯都覺得這些人有些熟悉了。
得知這些人在什么地方交貨,陸景堯覺得當(dāng)務(wù)之急還是要打個電話找人。
這個事情涉及太廣了,已經(jīng)不是他這個大學(xué)生可以摻和的了,還是要打電話聯(lián)系家里。
陸景堯說著,就回去找顧南枝,然后牽著她的手快步往外走。
“咱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現(xiàn)在先回家,然后跟你爸爸說一聲,之后我打電話給爺爺,跟爺爺說明一下,看看這個事情要怎么處理,長輩到底要比我們懂一點?!?
“好!”
兩人這會也不敢耽擱,確定周圍沒人之后,就快步地跑了出去。
坐了最后一班的公交車回了大院,之后直接去了顧南枝的家里。
兩人這個時間點回來,家里人也有些驚訝,這會顧振國就坐在客廳看報紙呢,看到兩人回來的時候還樂呵呵地問了一句,“你倆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?”
說完這句話之后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,頓時就皺起了眉頭,“這是怎么了?”
“爸,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?!?
顧南枝的神色有些凝重,之后簡意賅地把話跟顧振國說了,顧振國聽完之后,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難看。
“這些人還真是大膽!”他太知道這些年有多少的古董被送到了海外,至今都回不來的,所以這會聽到竟然是他們自己人倒賣古董,就更加生氣了。
不過生氣也只是片刻的,如今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,還是要想好怎么解決,一定要讓這些人得到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
“這樣,我去打個電話,你這邊也不用聯(lián)系你爺爺了,我先聯(lián)系上面的人,還有海關(guān)那邊的,這種事情,只能通過檢查當(dāng)場攔截,要不然,這些人肯定不會承認(rèn)的?!?
顧振國太知道這些人的狡猾了。
要是不抓到現(xiàn)行,這些人后面還有很多的借口反駁呢。
之后甚至還要拿什么兩國的友好交流這樣的話來推脫責(zé)任,所以這一次,他就抓個現(xiàn)行,看看這些人還能找什么借口?
“這個事情你們就當(dāng)不知道,我這邊會聯(lián)系人,里面具體有多少的古董文物,我們都會攔截下來,不過之后肯定會有人去找你們問話的,到時候你們就實話實說就好了,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“好,那爸你忙吧!”
顧南枝跟陸景堯?qū)σ暳艘谎郏肋@個事情確實不是他們能夠摻和的,所以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(xù)參與,既然顧振國知道了,他這么厭惡這樣事情的人,一定會阻止的。
不過這會時間也有點晚了,回學(xué)校也來不及了,兩人就決定各自回家,回到家之后,陸景堯也把這個事情跟自己父親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