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姜雪還要陪客戶談業(yè)務(wù),我和林佳便提前打車,先回了三元屯。
到地方的時候,才下午5點多,但小吃街卻依然繁華;隨著春天的到來,氣溫回升,不少飯店也開始了露天燒烤,而且生意不錯。
由于接下來,與宋楚國的會面,可能會涉及到一些機(jī)密信息;我就帶林佳先吃了兩口飯,然后就讓她回去了;而我則坐在燒烤廣場的角落里,等著他的到來。
宋叔很準(zhǔn)時,6點鐘準(zhǔn)時就到了;還是那輛黑色大奔,他提著皮包從車?yán)镒吡讼聛?;我起身朝他招手,他跟我笑了一下;整個人的頭發(fā),似乎白了一些,主要是鬢角的白發(fā)最為明顯。
他邁步朝我走來,似乎有些疲憊,微風(fēng)把他的西裝輕輕吹起,卻吹不散他眉間,那股若隱若現(xiàn)的憂愁。
他在我對面坐了下來,有些渾濁的眼神,很欣慰地看著我;許久才嘆了口氣道:“可憐的孩子啊,好歹是挺過來了!這生活本就是一場修行,婚姻的不幸,也只是人生中,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?!?
“叔,您不用安慰我,以前的那些事,我早就不計較了。”一邊說,我把啤酒推給他,又道:“咱爺倆也不用客套什么,直接干一個吧!”
“好,走一個!”他當(dāng)即舉起扎啤,那么一大杯,我倆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