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地,我也能感受到丫丫的不舍,這些年下來,她從未感受過母愛;雖然她與花姐并未相認,但花姐給予她的,絕對是最純粹的母愛。
那天我開車著,花姐就望著后視鏡流淚;丫丫站在門前,就那么呆呆地望著我們,后來是阿伯,把丫丫領回了家里。
“舍不得啊?”我突然開口跟她說話。
她竟然直接趴在我肩膀上,伸手就掐我的腰。
我忙著說:“開車呢,別鬧行嗎?小心翻了車,咱倆滾進山溝里!”
她不掐了,但額頭依然壓在我肩膀上,我繼續(xù)笑著,其實心里也蠻尷尬的,但我還是鼓起勇氣問:“丫丫之前說的,都是真的啊?你覺得我這人還可以?”
她依然不說話,但她的額頭蹭到了我脖子,滾燙滾燙的;我猜她的臉肯定紅透了,不然不會這么熱。
我就讓她這么靠著,直到下了山,與停安的車匯合以后,她才離開我的肩膀。
隨后我們一起往市里趕路,她坐在副駕駛上,總不停地咬著嘴唇,眼睛也不敢看我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