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(jìn)去的時候,她竟然又抽煙了,那種女士香煙,雖然聞著很香,但一樣對身體不好。
我先把窗戶打開,又坐在她對面說:“不是說不抽了嗎?這怎么又點(diǎn)上了?”
可她竟然跟炸了毛似的,批頭蓋臉就朝我吼:“我要你管?!我想怎樣就怎樣,你…你就是個木頭!”
停安跟我都懵了,這剛拿了大獎、做了宣傳,她不應(yīng)該高興地忘乎所以嗎?這怎么一起床,就跟我杠上了?
停安小聲趴在我耳邊說:“你老實(shí)交代,昨晚有沒有欺負(fù)花姐?”
我嚇得猛一哆嗦道:“天地良心,昨晚我在房間里,一步都沒邁出去!”
見我這樣說,花姐竟然更氣了,她直接把煙掐滅,雙手抱著胸,冷冷地把臉轉(zhuǎn)向了窗外。
停安皺了皺眉,繼續(xù)又問我:“昨晚還有別的男人來過?不能啊,花姐可從不在自己地盤上亂搞的。”
“我可以保證,昨晚沒有男人來過?!?
“那是怎么回事?要是沒有男人,她至于穿成那樣嗎?”
一邊說,停安頓時眉毛一挑,無比吃驚地望著花姐道:“姐,你不會是老牛吃嫩草,想把向陽給睡了吧?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