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賽現(xiàn)場是在三樓,調(diào)酒師小馬,已經(jīng)作為參賽選手,去后臺準備了。
而我們與花姐一起,剛進三樓走廊,迎面竟然就撞上了付山,以及雞尾酒協(xié)會的不少上級。
花姐與他們也不是太熟,只是簡單地打了個照面,待眾上級入場的時候,付山卻沒有急著離開。
他朝我們走來,提了提褲腰帶,大背頭梳得一絲不茍,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說:“花郡吶,你昨晚竟然沒去找我,害我一直等到半夜;看來你呀,真的是鐵了心跟我作對了?這回的名次,不想要了是吧?!”
花姐抿著紅唇,微皺著眉,眼眸里滿是無奈道:“付總,昨晚我有點別的事,而且我來了例假,是真的不方便?!?
我直接上前一步,望著付山脖子上,那一片紅色的燙傷說:“付老狗,昨晚花郡跟我在一起呢,她就是不想去找你!還有,你給我聽好了,自今天起,只要有我在,任何男人都別想再打她主意!”
“喲,你一個毛頭小子,算個屁呀?你那天不是拿腰帶抽我嗎?來呀,你可以繼續(xù)抽啊?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,不老老實實在金川藏著,竟然還敢來這里撒野?”他咬著牙,面色極為猙獰地笑道。
“會抽你的,而且會讓你,心甘情愿地被抽!回頭準備一條好點兒的腰帶,不然我會抽得不過癮。”望著他,我冷嘲熱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