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張著嘴,吃驚地看著她說:“你…你頭發(fā)呢?”
她當即白了我一眼,咬著紅唇說:“頭發(fā)不在這兒嗎?這個發(fā)型還好吧?!”
豈止是好?仿佛就像變了個人,一個清純可愛的大美女,整個人看上去,似乎都年輕了不少。
“我餓了,對面有家飯店,過去吃點東西吧?!”她羞澀地微微低頭,從我旁邊拿起書包,就朝對面走去。
我跟著她,剛做完的頭發(fā)特別香,她偶爾會理一下散落的發(fā)絲,耳根白皙光滑。
飯店像那種古代的客棧,方方正正的八仙桌,古樸的木紋裝飾;我們在靠窗的二樓坐下,她先點了菜,隨即又想跟我說什么,只是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我掏出煙抽著,強迫自己不要再跟舔狗一樣,如之前一般對她那么好了!有些女人是不識好的,你越舔、人家就越煩,越不拿你當回事;合伙人的關(guān)系挺好,我們各取所需,誰也不欠誰的。
見我不吱聲,她竟然拿腳,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:“怎么不說話?”
我煩躁地皺著眉,很厭惡地望著窗外說:“不想說,可以嗎?”
“呵,小男人,還耍起脾氣來了?”她噘著嘴,很可愛,大女人的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