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說,我們就到了花姐的辦公室,彼此落座后,停安繼續(xù)又說:“花姐,這酒廠咱們能干好嗎?真要干垮了,賠錢是小,就是我那地皮,估計也要跟著遭殃?!?
花姐從旁邊的保鮮柜里,拿了幾瓶飲料說:“本來我還挺有信心的,可就在今天下午,向陽把付洋集團的付山,給罵了個狗血淋頭!”將飲料遞給我們,花姐又把之前的事,跟停安敘述了一遍。
“我曰!”停安瞪著大眼,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本以為他也會跟花姐那樣埋怨我,結果這家伙,竟然猛地摟住我肩膀說:“兄弟你行呀!付山那傻子養(yǎng)的,我早就想干他了!”
“怎么?你跟他也有過節(jié)?”我皺眉問。
“不是我有過節(jié),是那雜碎對花姐......”
“你給我住口,不提了!”花姐當即皺著眉,抓起飲料悶了一口。
我從兜里掏出煙,給停安遞了一支道:“有話就說,這里沒外人,我最討厭說話講一半!”
停安捏著煙,奶油小生般的臉上,瞬間燃起一股憤怒道:“花姐的后脖頸上,有三個疤,就是付山那個老混蛋,拿煙頭給燙的!那雜碎就是個變態(tài),花姐在他那里,沒少受罪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