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以為她開車,是要帶我回酒吧,結果卻沒想到,竟然來了酒店。
不知為什么,只要花姐一在酒店門口停車,我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反感。
“你今天又要陪誰?花姐,那天我說的話,你一句都沒聽進去是嗎?”坐在車里,我用力捏著拳頭問。
“陪你,行嗎?”她抬手搖了搖我胳膊,又卸下安全帶說:“快下車吧,我?guī)闶莵沓燥埖?,不是陪別人的?!?
聽到這話,我才稍稍釋然了一些,但心里依舊感覺別扭,就是不想讓她進酒店。
花姐帶我到酒店三樓,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隨后又大方地點了菜。
其實那些菜死貴,也沒有多好吃,我覺得來這里消費,并不值得。
可花姐卻吃得津津有味,隨后又放下筷子,望著窗外的樓發(fā)呆。
“姐,看什么呢?菜都涼了!”我提醒她道。
“嗯?哦,呵!”她緩過神來,朝我一笑說:“你使勁吃,我不算多餓?!?
說完,她又轉頭望向了窗外,我是后來才知道,她望的那個地方,曾經是一片工地;走投無路的她,便將自己的孩子,拋棄在了那里......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