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南梔走出來,雪兒想問,但卻看-->>到南梔隱晦地對她搖頭,連忙閉上嘴回到未央宮。
宮內,雪兒打發(fā)走其他宮女后,便焦急地道:“公主,那衛(wèi)淵一表人才,文采奕奕,會帶兵,懂謀略,會武功,就是有點小痞氣,可也更吸引人,這天下沒有人比他更配得上你?!?
“我看你是這小妮子看上他了吧。”
雪兒臉紅:“沒有,你胡說!”
“少女懷春很正常,而且以衛(wèi)淵的優(yōu)秀,很難有女子不動心,畢竟你是注定要跟本宮一輩子,我嫁人,你也是陪嫁之一?!?
南梔說到這,無奈地搖搖頭:“其實我也很看好衛(wèi)淵,剛剛父皇第一句話,讓本宮的心隱隱作痛,或許這就是書中所說的情?!?
“那公主您剛才還答應陛下……”
南梔長嘆道:“你不懂,父皇剛剛是對我的命令,而非商量,我答應不答應都沒用!”
“同時他也是在試探,他很了解本宮,我絕對不可能對一個廢物動心,只要我不答應退婚,那坊間關于衛(wèi)淵是麒麟子的傳聞,可就成真的了,以父皇的性格,恐怕會對衛(wèi)淵暗中動手!”
雪兒有些傷感地道:“那難道你們就要錯過了嗎?”
“這我說了不算,結局如何,是看衛(wèi)淵如何選擇,也看我在他心里的分量重不重!”
南梔走到窗口,看著天上皎月:“你真的會像書中那樣,腳踏七彩祥云來救我出火坑嗎?”
凌晨三四點鐘,五更天。
摟著冷秋霜熟睡的衛(wèi)淵,便被喜順的敲門聲音驚醒。
“世子,衛(wèi)公讓你起床換衣服,進殿上早朝。”
“媽了個巴子的,明明就是庸碌的昏君,非要學什么明君天沒亮就上早朝……”
衛(wèi)淵罵罵咧咧的,把手從冷秋霜頭下抽出來,在幾名大媽的服侍下,沐浴更衣,喝了碗豆汁,吃了兩個焦圈,隨衛(wèi)伯約上早朝。
此時的皇城門口,梁不韋提前一個時辰就到了,看梁俅的大黑眼圈,顯然一宿沒睡,可還是神采奕奕。
面對官員們的奉承,梁不韋得意地大笑,都能從喉嚨看到吃的早飯。
“來兒子,給你叔叔大伯們露一腚!”
梁不韋拔出侍衛(wèi)的佩刀,朝向梁俅屁股上狠砍。
鏘~
鏘~
鏘~
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:“哈哈,犬子這金剛不壞之腚,已修煉到了大成!”
“要不咋說老子的種好,看看老子那女兒,再看老子的兒子,哈哈……”
轎子里的衛(wèi)淵,看著宛如耍猴的梁家父子,不由滿頭黑線。
就這智商,得虧家里出來個梁紅嬋遠在邊關,擁兵自重起到震懾作用,否則梁家早就被其他世家群狼分食,連褲衩子都剩不下。
吉時已到,侍衛(wèi)打開宮門,百官陸續(xù)而入,脫鞋進入大殿。
隨著南昭帝氣宇軒昂地坐上九龍金椅,除了衛(wèi)伯約和衛(wèi)淵之外,百官紛紛下跪。
大魏江山都是衛(wèi)伯約打下來的,先皇更是起義前與其拜把子的異姓兄弟,南昭帝還要叫他一聲亞父。
自然可享入朝不趨,贊拜不名,劍履上殿,箕坐無人臣禮。
至于衛(wèi)淵,從小到大就是個憨逼,見誰都沒大沒小,所以也就沒人在乎他……
左相花卿檜大喊道:“陛下,老臣要參衛(wèi)淵,假借御史之名,殘害忠良王猛,盧達,以及臣的長子花滿亭,抄家銀兩中飽私囊……”
沒等花卿檜說完,衛(wèi)淵當即拍了拍手,百名御林軍侍衛(wèi)抱著一封封書信進殿。
“陛下,花滿亭結黨營私,在揚州任州牧時期,發(fā)現金礦隱瞞不報,私自開采,搬空江南糧庫,勾結匪盜……”
“大小罪狀四萬零九件,其中三千二十八件可殺頭,八百件可滿門抄斬,五十六件可誅九族!”
“這里都是花滿亭的罪證,如果陛下想要,我還能把證人帶來!”
“另外盧達并非盧達,而是悍匪喬大陸,截殺官員,冒名頂替揚州刺史,另經營奴隸生意,年收益三千萬兩以上,只不過臣沒調查到這筆錢的去向!”
說著衛(wèi)淵從袖子里拿出一張清單:“陛下,這是花滿亭的罪行清單,您看著更方便一些,另外臣抄家所得財物,都在公主的指示下,全部返還給百姓?!?
“呈上來!”
老太監(jiān)跑下臺階,雙手捧著清單交給南昭帝。
昨日南梔已經和他說過此事,雖早有心理準備,但南昭帝看到清單后還是氣得直拍龍書案。
“人神共憤,人神共憤??!”
“花卿檜!你真是培養(yǎng)出個好兒子啊!”
說著南昭帝把清單錯成一團,狠狠砸向跪在地上的花卿檜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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