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正東!濁江裴無厭之子!裴家的力量滲透到了濁江各個方面,力量和權威遠超濁江警署!
這時所有的人都認出來了,中年執(zhí)法者更是第一時間變臉,堆著笑意跑過去的同時,也不忘熱情稱呼。
中年執(zhí)法者連忙笑著向西裝男人走去。
“裴先生,您怎么來了?對了!我想起來了,這凱賓斯基酒店您也有股份,實在不好意思,打擾到您了,我馬上把嫌疑犯帶走!”
在他眼里,顯然是他們的舉動太大,驚動了裴家,畢竟來往這家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貴,少不了和裴家有利益關系的貴賓。
可裴正東根本沒有理會那人,反而快步來到于峰的面前。
“于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,這件事請讓我來處理?!?
說完,不等于峰反應,裴正東便看向那些執(zhí)法者,面容驟冷,甚至看起來憤怒異常!
“于先生是我裴家最重要的貴賓之一,無論如何,你們不能驚擾于先生!不管這里發(fā)生什么事,我裴家會承擔一切后果,我剛剛已經(jīng)打電話給警署的最高長官了。
我限你十秒內(nèi),撤掉所有人,如果影響到于先生的心情,后果你負責不起!”
為首的那個中年執(zhí)法者瞬間懵了。
他見過裴正東幾次!對方寡少語,哪怕有次面對y國總督,也沒多說幾句話。
可現(xiàn)在,裴正東竟為了那小子說了這么多話!關鍵每一句都是在赤裸裸的威脅?。∧帷が?!他猛地看向于峰,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。
據(jù)他了解,抓捕于峰是他上級的意思,但裴正東一句話,可是直接將最高長官搬了出來!這踏馬還怎么玩?他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,不再猶豫,連忙道。
“裴先生,這事是我工作不到位,我這就讓兄弟們離開!至于于先生牽扯的案件,我一定更加認真調查,于先生作為裴家的貴賓,自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!我向于先生道歉!”
隨后,他看了眼手下,做了個手勢,眨眼之間,徹底散開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