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霜序沒有在許城停留太久,原本她是為了徐仲津才留在許城讀書,如今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徐仲津另有所愛。
這座城市,她沒了留下的意義。
她連夜訂了機(jī)票,飛回鳴城。
下機(jī)時,是孟清來接的她。
“這次回來,不走了?”
“不走了?!?
往年,溫霜序為了追隨徐仲津的步伐,能留在鳴城的時間并不多,和孟清聚在一起的時間也少。
如今,賭約失敗。
她也沒了離開的理由。
孟清聽說她和徐仲津的事,難免有些唏噓,卻只笑著挽著她的胳膊。
“不提晦氣事了,給你接風(fēng)?!?
溫霜序笑著點頭,沒拒絕。
孟清帶她去了鳴城最頂尖的會所,又點了最好的酒,給她開單身派對。
一杯酒下去,溫霜序心里的郁氣散了大半。
“還好你和徐仲津分了。”孟清打趣道,“當(dāng)初你為了徐仲津,裝得又乖又柔弱,戒酒戒跑車,成天往圖書館跑,我都驚呆了?!?
和徐仲津喜歡的類型截然不同,溫家算是鳴城的頂尖豪門,曾經(jīng)的溫霜序喜歡熱鬧,飆車跑馬,登山蹦極。
熱烈又明媚。
眼里,更是把情愛看成微末。
只是,后來為了徐仲津,溫霜序幾乎都戒了,搖身一變成了安靜聽話的乖乖女。
“大概,當(dāng)初是我失心瘋了吧?!?
想到過往,溫霜序神色慵懶,漫不經(jīng)心道。
她從來都是絕色。
只是,從前畫虎不成,美得格格不入。
如今這副姿態(tài),就連一旁倒酒的男人都看得臉紅。
孟清笑笑:“霜序,你和徐仲津分了,真打算回溫家繼承家業(yè)?”
“愿賭服輸?!?
溫霜序抿了口酒,淡淡應(yīng)了句。
溫母是個女強(qiáng)人,沈父去世后,溫氏內(nèi)部斗爭激烈,溫母獨自支撐許久。
溫霜序的姐姐溫聽瑤體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