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徐仲津目光落在溫霜序身上。
她今天有些不大一樣。
簡單的紅裙。
原本的乖巧清麗被壓了大半,反倒多了些肆意,有如灼灼盛放的玫瑰,美得近乎有些奪目。
她只慵懶冷淡地坐在那,就勾得人心癢。
和往日的乖巧純真截然不同。
徐仲津不愛這一款,女人嘛,還是乖巧點,招人疼。
他眉頭一蹙。
替身終究是替身,到底不像初初。
他語氣淡淡:“初初回來了,我們之間就算了吧。這是一百萬,就當是給你的補償?!?
他用一百萬,輕描淡寫地抹去了兩人三年之間的過往。
想到這三年,溫霜序只覺諷刺極了。
“錢就算了,你那方面不行,我也膩了?!?
溫霜序說完,拿起一旁的紅酒,毫不客氣地潑了徐仲津一臉。
徐仲津這三年并未碰過她,始終為白月光守身如玉。
她卻傻傻等了三年,還以為徐仲津走的純愛路線。
滿堂寂靜。
溫霜序卻漫不經(jīng)心地拿起紙巾擦了擦手,她紅唇一翹。
隨后,嗤笑了聲:“這一杯,就敬我瞎了眼的三年?!?
說完,她連個眼神都沒落下。
她轉(zhuǎn)身踏出了包廂,身后眾人卻倒吸一口涼氣,面面相覷打量著徐仲津。
溫霜序平日里說話都輕聲細語,對著徐仲津從來都乖巧溫順,沒想到今天卻……
“溫霜序是瘋了嗎?一百萬可是她這輩子都賺不到的一筆錢!她裝什么?”
“隨她?!毙熘俳蛞ба?,譏諷道,“只要她不死纏爛打,打擾我和初初就好,她這樣的女人,我和初初也不可能再遇到?!?
他還不了解溫霜序?
她這人無依無靠,家里又沒什么背景,一個貧困女大學生。
離開他,還能依靠誰?
更別提她跟了自己三年,骨氣不過是做給他看看的罷了。
徐仲津的聲音,傳入溫霜序的耳中。
溫霜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她和徐仲津從前也鬧過,大多數(shù)都是她低頭服軟。
可這回恐怕要讓他失望了。
她是真的要離開,回去繼承千億家產(chǎn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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