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?”林軒問道。
“他說是張先生的學生?”張繚道。
張孝儒的學生?林軒突然想起來,張孝儒的學子許多都是謀士,此人這個時候找自己,很有可能是收到張孝儒的信了。
“讓他進來。”
林軒說道。
沒多久,張繚引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過來。
在看到眼前的人時,林軒和李麟虎幾人都傻眼了。
眼前的男子扛著鋤頭,一身布衣,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。若不是他親口說是張先生介紹的,林軒很有可能把他當做農(nóng)夫。
“你是?”林軒皺眉道。
“在下,臥……”
“臥龍先生?”林軒脫口而出。
“我叫,徐光。張先生的學生,我剛接到家?guī)煹男?,讓我來輔佐駙馬?!毙旃夂┖竦男Φ馈?
“原來是徐師兄。”林軒笑著拉著徐光的手,親自斟了一杯熱酒。
“徐光師兄,你是涼山州本地人?”
徐光笑著搖頭:“我是錦州人?!?
林軒點了點頭,寒暄了幾句,這才問道:“師兄對山蠻有多少了解?”
徐光道:“涼山郡的山蠻以孟家為首,主要是因為孟家掌控者山蠻的祭祀,加上幾百年的經(jīng)營,涼山郡半數(shù)的土地都是他家的。”
林軒聽著倒吸了一口冷氣,沒想到孟家在涼山郡的勢力這么強大。
“難怪孟家在涼山郡的勢力這么鞏固,祭祀加上政權,可不是好惹的?!绷周幰灿X得棘手起來。
徐光點頭道:“歷朝歷代,涼山郡的山蠻都是朝廷爭取的對象,朝廷強勢的時候,他們溫順和小綿羊一樣,一旦朝廷勢力衰弱,他們立刻就暴露出狼子野心。”
“看來,涼山郡想要安定,這孟家必須要除掉?!?
一棟土樓之上,三十多歲縱目高鼻的孟栝,眺望著遠處。
給林軒送信要回禮的青年被林軒殺了,回了的屬下也被打的鼻青臉腫,一個山蠻漢子顫巍巍的跪在地上,瑟瑟發(fā)抖。
孟栝對辦事不利者的處罰,一向殘忍。
“孟公子,他們殺了人,還把我們的臉打了,這是打我們的臉嗎?分明是打您的屁股。”山蠻漢子只能盡量的把仇恨轉(zhuǎn)移到林軒的身上。
“此時不怪你,退下吧。”孟栝摸了摸鼻子說道。
山蠻漢子臉色一怔,沒想到孟栝竟然沒有處罰他們。
他倒退著離開。
“孟公子,我?guī)е磺值?,只需一天就能手刃林軒?!痹诿翔榈拿媲埃粋€絡腮胡,滿臉橫肉的漢子憤怒的說道。
他是另一個山蠻部落的首領,劉蔽。
也是孟栝的血契兄弟。
孟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:“林軒是當朝駙馬,不能讓朝廷知道,他是死在我們手里的?!?
劉蔽冷聲道:“什么駙馬,天高皇帝遠,殺了就殺了,哪有這么多麻煩。”
孟栝道:“留著他暫時還有用,上官凌把他送過來,就是想借助我們的手殺了林軒,我們可不能上當?!?
“上官凌這個人一直想滅了我們,只是沒有機會,如果我們殺了林軒,上官凌一定會打著為駙馬復仇的旗號打我們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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