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傍晚的時候,城中射出了火矢,早就藏在漢中郡城內(nèi)的虎賁軍將士,一舉拿下南城門。
“有人攻城?!币粋€大頭兵驚慌的喊道。
還沉醉在溫柔鄉(xiāng)里的城防校尉,面色驚恐:“什么,他們不是入蜀了嗎,怎么會攻城?”
他們注視著林軒駐扎的營帳,灶臺的數(shù)量每日都在減少,城里的人都以為林軒趁機入蜀了。
何曾想虎賁軍竟然出現(xiàn)在漢中郡城下。
“快,調(diào)派士兵,防守。”校尉的聲音顫抖不止。
“他們已經(jīng)攻下南城門了?!贝箢^兵聲音顫抖的說道。
聽到士兵的這句話,那校尉極力的搖頭:“不可能,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攻下城門?他們不是只有三千五百人嗎?”
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,幾千人竟然能這么快攻下城門。
張繚率著大軍,打的那叫一個順利,不費一兵一卒就攻下了南城門。
軍鼓咚咚作響,旗幟搖晃,看上去陣勢極大。
漢中郡的守兵本來就少,又被齊皓楨蘇文帶走了大半,剩下一兩百人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能力。
聽到城門已經(jīng)破了,立刻就棄兵器投降了。
出城追擊的蘇文和齊皓楨等人,正商議著如何剿滅林軒,突然看到背后上空亮起一片火光,蘇文眉頭微微一擰。
“漢中郡方向怎么有火光?”蘇文道。
齊皓楨看了一眼,臉上驀然浮現(xiàn)一抹驚慌。
與此同時,后面一個探子火急火燎的趕過來。
“郡守大人,漢中郡被林軒攻下來了?!?
齊皓楨聽到這話,氣血上涌,一口老血噴了出來,身子直接從戰(zhàn)馬上掉下來。
“林軒這個奸詐小人,我們上當了?!饼R皓楨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,惱羞成怒的吼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蘇文一臉的難以置信:“怎么可能,林軒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入蜀了,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漢中郡附近?”
他們追擊了半天,竟然追了一個寂寞。
蘇文怎么都想不到,張繚就藏在漢中郡南的山里,林軒帶著人給他一種撤退的假象。
齊剛六神無主,嚇得臉色煞白。
齊皓楨咬牙切齒:“蘇先生,我們該怎么辦?沒有了城池防御,我們拿什么和林軒打?”
蘇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他一只在齊皓楨的面前裝作一副用兵如神的樣子,誰知竟被林軒玩弄于股掌之中,這讓他顏面大損。
他沉著臉道:“如今之際,我們只能入蜀和上官凌匯合,或許能遇到林軒,配合上官凌的援軍,剿滅林軒這些人,再反攻漢中郡?!?
聽著蘇文的話,齊皓楨的心里有些發(fā)憷,他這個人投鼠忌器,之前敢追擊,是因為他誤以為林軒入蜀了。
即使打不過林軒,他們也能退守漢中。
可現(xiàn)在漢中郡丟了,要是林軒殺個回馬槍,他們連逃的地方都沒有。
他腸子都悔青了,早知道漢中郡附近有藏兵,他打死也不會出城。
自從蘇文等人出城,林軒就率著一千多人馬埋伏起來。
“將軍,我們已經(jīng)挖了數(shù)千個陷馬坑,就等蘇文過來自投羅網(wǎng)。”李麟虎的臉上按耐不住的興奮。
聽到李麟虎的話,林軒嘴角浮現(xiàn)淡笑,隨后命人隱匿在樹林里,就等蘇文帶著人過來。
李麟虎扛著一桿五米長的長槍,威風(fēng)凜凜的站在林軒的身邊,鐵塔般的身軀宛如戰(zhàn)神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