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君義在皇宮和張逸輔商議好了糊名謄卷的事,然后讓張逸輔全權負責。
不得不說,在打壓門閥世族上面,葉君義還是非常上心的。
縣試當天,林軒也過去了。
這讓宋巖,齊浩這些世家公子都感到意外。
雖說以前的林軒就頗具才華,不過那時候的林軒熱衷于沙場,并沒有參加童子試。
林軒剛到考場,就看到宋巖,齊浩這些世家子弟,秦安也在其中。
秦安在看到林軒后,臉色閃過一抹驚慌,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哆嗦。
宋巖渾身酒氣,醉醺醺的和眾人高談闊論。
“這次童子試,我們只是走個過場,不必太緊張?!?
在場的門閥世家子弟皆如宋巖一般,不是衣衫不整,剛從風月場所過來,就是酩酊大醉。絲毫不把這次考試放在心上。
一些寒門子弟紛紛過來巴結宋巖等人。
宋巖滿意的對著一個寒門子弟說道:“既然投靠了我宋家,就不要緊張,今年保你過?!?
齊浩更是囂張的指著周圍的考生叫囂:“你們都回去吧,這是我們世家的內部考試,你們這些寒門子弟來也是白來?!?
在場的寒門子弟聽著齊浩的話,都氣的渾身發(fā)抖,可是敢怒敢。
門閥貴族雖然壟斷了九成的名額,但還是會象征意義的放出一兩個面額給這些寒門子弟,做做樣子。
不然的話,也不好給圣上交代。
“林軒,你怎么來了?你不在宮里好好伺候公主,和我們搶什么?”一個姓張的少年,冷嘲熱諷的說道。
“休得無禮?!?
宋巖整理一下衣服,走到林軒面前,臉上含著笑說道:“林軒,你可是駙馬,把公主伺候舒服了,你自然平步青云?!?
林軒臉上浮現一抹冷笑:“駙馬就不能科考了?”
宋巖說道:“我大乾立國以來,駙馬就不能掌權,這個道理你是知道的。”
這個道理林軒自然明白,大乾的駙馬頂多在翰林院修書,實權是不可能給的。
這也是為何,葉君義不讓林軒離開京城的原因。
說白了,就是不想讓林軒脫離自己的控制。葉君義看中林軒掙錢的能力,他只希望林軒能留在經常,老老實實的給他掙銀子。
至于回邊關殺敵立軍功,那就不要想了。
“再說了,你就是過來,也考不中。還是回去吧?!彼螏r笑著說道。
“我考不中?”林軒臉上浮現一抹笑意。
宋巖摟著林軒的肩膀: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?!?
“什么秘密?”
宋巖神秘一笑,指著熙熙攘攘的考生,得意忘形的說道:“你看到這些人了嗎,他們不過是我們世家子弟的陪襯,只有那些投靠我們世家的人,才有機會考中秀才?!?
林軒故作鎮(zhèn)靜。
“沒想到宋家這么厲害?竟能操控考試?”
宋巖面帶得意之色,拍著林軒的肩膀,語氣深長的說道:“自然,大乾的官員大半都出自世家,而世家又以齊,宋幾家為核心。即便是你們秦家,在京城的權利也不如我們?!?
“你太傻了,竟然離開了秦家。我勸你一句,早日回歸世家,把你名下的產業(yè),讓出一部分給我們,待到我執(zhí)宰天下,絕不會虧待你?!?
林軒笑道:“你都說了,大乾的駙馬,是不可以有實權的,你怎么不虧待我?”
宋巖神秘一笑:“話雖這樣說,可規(guī)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大乾的規(guī)矩,我們世家說的算。”
“再說了,你以為駙馬就風光了?駙馬是什么?駙馬不過是公主的玩物,哪個公主不養(yǎng)幾個面首以供玩樂?”
“你現在年輕體壯,公主可能還喜歡你,待到你年老色衰,疲軟不振的時候,自然有取代你的人。”
“我成為你的手下,這些就能避免了?”林軒恍然大悟。
宋巖哈哈大笑,十分得意。
“林軒,眼光放的長遠一點,以你的才學,只要甘心歸附宋家,以后我讓你做大乾第三人。那時候你才能在公主面前挺直腰桿子?!?
林軒還沒來得及說話,那姓張的少年就說道。
“林軒,宋公子給你機會,可要好好珍惜,想要在京城挑戰(zhàn)世家的地位,可是要付出代價的?!?
宋巖狠狠地瞪了姓張的一眼:“我和林兄說話,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