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個刺客被箭矢射成了刺猬,不過依然有十幾個逃了。
葉君義身體顫抖不止,氣急敗壞的指著逃走的刺客怒吼:“追,給朕追,抓到他們?!?
葉君義臉上余驚未消,整個人宛如癲狂一般。
秦守疆率著侯府府兵,隨同金吾衛(wèi)緊追不舍,箭矢不斷地向著前方的刺客射去,不時有刺客倒下,被后面追上的大軍砍成爛泥。
“為什么,這是為什么,朕自登基以來,勤勤勉勉,一刻不敢松懈,他們?yōu)楹我虤㈦??”葉君義紅著眼睛,聲嘶力竭的吼道。
“圣上想知道嗎?”
就在葉君義嘶吼聲落下,他的背后傳來一道令他毛骨悚然的聲音。
葉君義猛的回頭,只見一個身披金甲的漢子,滿臉憤怒的向著他走來。
“翟封?”葉君義臉色一驚。
翟封面色冰寒,手持一把金刀,向著葉君義步步緊逼。
不光是翟封一人,而是十余個金吾衛(wèi)。
“圣上可還記得姜家?”翟封沉聲道。
葉君義聽到翟封這句話,瞬間反應了過來,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翟封,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:“你是姜家的人?不可能。朕待你們不薄,你們?yōu)楹我撑央蕖!?
趁著大亂,其他人根本就沒注意道,翟封等人已經(jīng)靠近葉君義,直到葉君義喊聲響起。
這些世家勛貴才注意到翟封等人,可是為時已晚。
這些世家勛貴手無寸鐵,面對十幾個披甲持刀的金吾衛(wèi),他們上去只有死路一條。
太子葉準鼓起膽子,想要去救父皇,卻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肩膀。
葉準回頭,眼睛猛的一亮:“舅舅?”
在葉準的面前,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,面色極為平靜。他便是葉準的舅舅,大乾的靖國公。
“舅舅,就去救孤的父皇?!比~準著急的說道。
靖國公目光看向葉準,然后又看向岌岌可危的葉君義,冷漠的說道:“太子還想當多少年的太子?”
一句話讓葉準愣住了,不過很快他就理解靖國公的意思。
這一刻,他的心中涌現(xiàn)一個癲狂的想法,只要他的父皇死了,他就是大乾的皇帝!萬萬人之上!
葉準的耐心忍不住的激動起來,望著不遠處不斷逼近葉君義的金吾衛(wèi),他猶豫了一下,最終聽從靖國公的話,沒有上前。
“是姜英讓你們潛伏在朕身邊的?”葉君義緊握著長劍,不斷的后退。
“姜家世代為大乾駐守邊疆,何曾愧對過大乾?你這昏君對姜家痛下殺手之時,可曾想過有今日?”翟封句句鏗鏘,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。
“這就是你們背叛朕的原因?”葉君義忽然仰頭大笑。
“西北侯割據(jù)一方,擁兵自重,封地內的百姓只知西北侯,卻不知國君!你讓朕如何容下他?”
“朕給過他機會,可他不愿意放棄兵權,朕只能殺他!”
翟封面色悲戚,胸中怒火萬千,他恨不得將眼前的昏君挫骨揚灰。
“不知悔改,今日就讓你去下面見侯爺。”翟封氣的渾身發(fā)抖。
十幾個金吾衛(wèi)睚眥目裂,持刀向著葉君義沖去。
“保護圣上?!?
幾十個太監(jiān)涌上前,用身體擋在葉君義前面。
翟封揮刀將一個擋路太監(jiān)的頭顱砍下,鮮血迸濺,金甲染滿了鮮血。
“影隨其身,奴才誓死護衛(wèi)圣上。”
扮作太監(jiān)的影衛(wèi),齊齊拔刀,用身軀組成一道肉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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