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有利于北乾的事情,他們自然不知管太多。蘇文的院子被赤戎一把火燒了,半個小時后,官府的人才過來。
安定下來的蘇文形若癲狂,捂著臉對著郭槐怒吼:“給我查,這些赤戎人為何對我下手?”
郭槐給蘇文包扎好傷口,然后匆匆的離開,到了天亮的時候才來回報。
“先生,我們買通的赤戎人說,林軒治好了拓跋力,還祛除了他們什么的蠱蟲?!?
蘇文愣住了,如果不是臉上劇烈的疼痛,他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林軒治好了拓跋力,還幫他們祛除了蠱蟲?
他將信將疑的看向郭槐,懷疑他有沒有去打聽,還是編出的謊話騙自己的。
他看著欲又止的郭槐,怒聲問道:“狗奴才,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?快說!”
“先生,林軒不但幫他們祛除了蠱蟲,還說這蠱蟲是我們南楚下的?!?
“現(xiàn)在赤戎人對林軒的話深信不疑,所以才對我們下手?!?
郭槐低著頭,不敢看向蘇文。
蘇文聽著郭槐的話愣了一會,氣的臉通紅。
“林軒,無恥!”
林軒把赤戎送的珠寶,留了一部分給周淵,剩下的一部分轉(zhuǎn)賣換了銀子。他對珠寶不感興趣,還是真金白銀看著舒服。
來到杏花村酒莊,此時酒莊已經(jīng)初具規(guī)模,每天都能蒸餾五六十壇杏花酒。
門口前來賣酒的酒商絡(luò)繹不絕,儼然一個熱鬧的小集市。
張繚看到林軒過來,立馬笑吟吟的過來。
“東家,你來的正巧,咱這酒莊外圍的圍墻已經(jīng)建好了,你看看滿意不。”
林軒抬眼看了看院子,圍墻一丈多高,四角建了四座箭樓。
不過箭樓是改良的,看著像是角樓,實則檢具了箭樓的用處。
天子腳下,若是建的太像箭樓,難免會遭到有心人的關(guān)注。
“不錯。”林軒滿意的點頭。
“這幾日的營收如何?”林軒問道。
“這十日蒸了八百壇酒,都給酒樓送去了,后續(xù)的銀子也都付清了,足足有七千多兩?!睆埧澫残︻侀_的說道。
“虎賁軍的兄弟呢?召集了多少?”林軒問道。
張繚思索了下道:“有兩百人了,都給他們安排了住處,目前的房子不夠,都是五六個人住一個房間,不過在軍中的時候,睡的都是大通鋪,都習慣了?!?
“可以?!绷周廃c頭:“暫時先這樣住著,以后多蓋一些房間,爭取每家都分上兩間。”
“好。”張繚點頭。
“他們都在什么地方,我去看看?!绷周幍?。
張繚帶著林軒進去酒莊,林軒一露面,里面的干活的人就停下了手頭的活。
目光全都落在林軒的身份。
“少將軍,是少將軍?!?
虎賁軍的將士看著林軒,皆是熱淚盈眶,自從林軒被貶御馬監(jiān),他們就被安插到其他營。
后來,有些弟兄戰(zhàn)死了,傷殘的也都退下來了。
林軒看著眼前飽經(jīng)風霜的漢子,不由的長嘆一口氣。
二百多弟兄圍著林軒,激動的問道:“少將軍,你這些年可還好?”
“少將軍,我們想你啊,沒了你,我們虎賁軍就沒了主心骨,現(xiàn)在番號都被朝廷裁撤了。”
“是啊少將軍,沒想到有生之年,還能看到將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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