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烏布停下,燕萍開口冷笑道:“實話告訴你,當(dāng)年與你定親之前我就和天哥好上了,你才是第三者,要不是因為家族逼迫,我打死也不會嫁給你?!?
聽到燕萍的話,烏布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意,不過很快又被他壓下去,他自嘲一笑:“就當(dāng)是我當(dāng)年瞎了眼吧?!?
烏布說完繼續(xù)朝前走。
“在我心中,天哥才是我最心愛的男人,他比你優(yōu)秀,比你強(qiáng)!”看到烏布沒什么反應(yīng),燕萍突然大喊道。
“哈哈!”
烏布聽后仰頭一笑:“烏嘯天確實比我優(yōu)秀比我強(qiáng),一個我玩過的賤貨,還當(dāng)寶貝一樣留著,實在是佩服啊!”
“你…你就是個廢物!”
烏布的話,就像是一把尖刀,狠狠地刺進(jìn)了她的心口,她的第一次沒有給烏嘯天,一直是她心中的痛。
另一邊,此刻的紫神殿亂成了一鍋粥。
“少主,現(xiàn)場只留下一點血跡,并沒有明顯的打斗痕跡,夫人小少主還有花嬤嬤像是被人擄走的?!焙谝吕险叱谅暤馈?
聞,烏嘯天看向外面值守的護(hù)衛(wèi):“說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烏嘯天臉色陰沉到了極點,再也沒有先前的沉著冷靜。
“先前,小少主大發(fā)脾氣,與那個武夫柔情進(jìn)入了修煉室,后來夫人帶著花嬤嬤也進(jìn)入了修煉室,再之后,柔情突然從修煉室出來,說小少主餓了要傳膳…”
一名侍衛(wèi)迅速將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柔情?”
烏嘯天聽后眉頭緊鎖,此刻他心中實在是困惑不解,他想不明白柔情是如何在這么多高手眼皮子底下,將燕萍和烏凌舟帶走的。
更何況還有花嬤嬤在場,花嬤嬤可是十四境修為。
“少主,即便是烏布也不可能將花嬤嬤瞬間制住,當(dāng)時一定還有其他強(qiáng)者在場,此人實力深不可測!”黑衣老者神情有些凝重。
即便是他,也無法做到如此。
“該死!”
烏嘯天有些氣急敗壞,千算萬算,處處提防,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栽在一個不起眼的柔情手里。
事情實在是有些詭異,他想不明白,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。
黑衣長老臉色陰沉:“現(xiàn)在來看,那個柔情,烏布,還有那個小女孩應(yīng)該是一伙的。
“搶靈脈,陷害我們殺古神一族長老,擄走夫人和小少主,這一切,都在他們的計劃之內(nèi)!”
聞,烏嘯天臉色難看:“可惡,想用萍兒和靈舟做要挾,立刻全境搜捕,他們應(yīng)該還沒逃遠(yuǎn)!”
“能派的人已經(jīng)全部派出去了?!焙谝吕险呒泵Φ?。
烏嘯天似是想到了什么:“此事不能拖,天機(jī)閣,花重金請?zhí)鞕C(jī)閣幫忙推演測算!”
“是,老夫這就去!”
黑衣老者旋即消失在原地。
翌日。
黑衣老者來到天機(jī)閣,找到了天機(jī)閣大長老玄衍真人。
“真是稀客啊,不知墨長老有何事?”玄衍真人看向黑衣老者笑問道。
“想請?zhí)鞕C(jī)閣幫個忙,測算一下我家夫人和小少主身在何處?!焙谝吕险唛_口道。
玄衍真人捋須一笑:“老規(guī)矩,一萬靈晶?!?
“明白?!?
黑衣老者點頭,將一個儲物袋和一枚魂牌遞給玄衍真人:“這是我家小少主的魂牌?!?
玄衍真人將儲物袋收下,隨后指尖在牌面輕輕一劃,魂牌頓時懸浮于半空。
“借魂引路,照見天機(jī)!”
玄衍真人雙手掐訣,指尖凝聚出一道玄奧金色符文。
凌空一點,金色符文旋即化作一道流光沒入烏凌舟的魂牌之中。
嗡!嗡!
魂牌頓時震顫起來,泛出一縷縷青色氣息。
“聚!”
玄衍真人劍指對著青色氣息一引,青色氣息突然開始緩緩凝聚。
與此同時,一處山洞中,小黑塔突然搖晃了下:“狗東西,居然還算到本座的身上來了?!?
小黑塔說完,塔身突然被一層黑色能量籠罩起來。
而另一邊,就在青色氣息快要聚在一起時,突然又不受控制的散開。
看到這一幕,玄衍真人瞳孔微縮:“好厲害的遮掩手段!”
“去!”
話音落下,玄衍真人劍指從胸口一引,一滴精血從體內(nèi)飛出,沒入魂牌之中。
“給老夫聚!”
玄衍真人暴喝一聲,散開的青色氣息再次往一起凝聚。
另一邊,小黑塔突然怒道:“狗東西,你怕是活的不耐煩了,既然如此給你一份大禮!”
“小子,給我一滴精血。”
“要精血做什么?”正在修煉的秦關(guān)睜開眼。
小黑塔:“別問那么多快點。”
聞,秦關(guān)沒再多問,將一滴精血引了出來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