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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袍大祭司重新定下的考驗規(guī)矩,很快傳遍星衍界。
黃泉宗、天星教,均已聞知,反應不一。
上古陣法護持的陰暗山谷,黃泉宗所在,尸源陰笑道:“持天星之源最多者,一年后可為傳承者,甚妙。”
“如今黃泉宗手中天星之源最多,無需去爭,只需靜靜另兩方的斗爭結果,若是其有四瓶合一跡象,黃泉宗當助弱驅強。”
“維持現(xiàn)狀最佳?!?
“不過,考驗規(guī)矩朝令夕改,星國大祭司有些問題,我得戒備一二?!?
黃泉宗繼續(xù)持陣自守,不出山。
天星教洞府,東方極目光深沉,道:“星國說辭雖然合理,但抹除不了朝令夕改事實,這三大祭司,大抵有問題?!?
“如今黃泉宗占三份天星之源,按規(guī)矩所說,形勢對我們不利?!被ㄓ^佛皺眉道。
“哼?!?
東方極輕哼道:“形勢不由人,此間隱秘,掌握在三大祭司之手,不管是爭機緣,還是探隱秘,只能先按大祭司規(guī)矩走。”
“不過,局勢不算太差?!?
“今黃泉宗依然固守不動,我們只需將剩下兩個天機瓶搶到手,屆時可占據(jù)最大天星之源數(shù)量?!?
“無需擔心黃泉宗漁翁得利?!?
“只需持天星之源一直逃,拖個一年半年不成問題?!?
花觀佛道:“不知宗禮那邊情況如何,我看那天星子極有可能已死,兩偽天機瓶具在宗禮之手,只因為未合煉,方顯示兩個偽天機瓶。”
“四對二,優(yōu)勢在我們。”
“那宗禮,也絕非教主對手?!?
……
苦加山。
李青結束一日修煉,吐出一口濁氣。
真彌天印的水字印,入門后,已能使出。
水字印以勢壓人,調動龐大法力,聚成一個由水氣組成的彌天大印,威勢驚人,可輕易攻至數(shù)里之外。
等李青將之修至大成,遙擊十里之外,也很輕松。
此一術,可讓元嬰中期,打出元嬰后期的威勢。
當然,前提是法力渾厚,法力不渾厚,根本悟不得此神通。
以李青法力厚度,施展入門級的水字印,對付七竅元嬰中期,已無問題。
天星子回山,將星國發(fā)出的最新信息,告知修煉完的李青。
“一年之后,占天星之源最多者,可成為星衍神宗傳承者……”李青聽后訝然,不由補一句:“有趣。”
天星子道:“星國大祭司之話,單獨看,倒也合乎情理,如今我們幾方故意拖延,倒違背了傳承考核的本意?!?
“倘若仙府只會停留六十年,接著便會遁入空間亂流,我們倒等不起?!?
“只是規(guī)矩突變,讓人極不舒服?!?
說著,天星子又搖頭道:“規(guī)矩變化不談,我們若想爭洞虛機緣,還得跟著大祭司的節(jié)奏走,在一年后,成占據(jù)天星之源最多者?!?
“如今黃泉宗占三份天星之源,占最大數(shù)?!崩钋喾治龅?,“不管星國有無陰謀,若所料不差,黃泉宗大抵會先按兵不動,只在一側窺望?!?
“而天星教若有求機緣之心,則會奔我們而來?!?
天星子道:“天星教倒不懼,其雖人多,我突破元嬰后期后,自認可與東方極一斗,若能逼出其元嬰法相,道友可趁勢將之斬殺?!?
“即便不斬其元嬰法相,道友只需在我和東方極斗戰(zhàn)時,以萬里長屠偷襲,我也當可斬殺東方極?!?
“只這般的,黃泉宗必定會壓上,黃泉宗留人手段不俗,一番大戰(zhàn)后,我怕難敵黃泉宗。”
李青一番思索,他總感覺被星國大祭司算計,這很不爽。
他和天星子即便能贏天星教,搶其偽天機瓶,接著又得面臨黃泉宗來襲,幾番大戰(zhàn),人皆疲憊,最后大祭司若真有陰謀,跑來摘桃子,真是算打白工。
念著,李青將偽天機瓶取出,擲于天星子,道:“此瓶由你保管,你將之合煉為一?!?
“為何?”天星子不解,但隨后將兩瓶煉為一瓶。
他和李青雖是合作,但最后如何分機緣,尚未確定。
一人持有一瓶,當為妥當。
李青笑道:“我有一計,若順利的話,可免去與黃泉宗的爭斗,只需與天星教斗一場,一年后可讓我們成為占天星之源最多者,當然,道友得辛苦一番?!?
“道友請說!”天星子眼前一亮。
“道友只需如此如此做……”李青一番細致解釋。
天星子聽后大喜,道:“此計可成!”
說著,天星子帶著偽天機瓶單獨離開苦加山。
李青當然是繼續(xù)留在苦加山,隱于暗中。
李青握一份天星之源在手,本是穩(wěn)妥一點,但又覺是個燙手山芋,位置時刻暴露在別人眼中,還得被人誘惑著卷入一場似有陰謀的爭斗,扔了更好。
一身輕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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