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年前,包括我,大乾朝廷該有五位先天宗師,今榮枯已死,鎮(zhèn)北王鎮(zhèn)守皇陵,還有一位呢?”
祭拜完榮枯,李青與冉丙一道返回武閣,提及心中之惑。
凌嬌已在榮枯墳頭行過拜師禮,李青當年一諾已完成。
“死了,建武二十二年,于軍中暴斃?!比奖麚u頭。
竟死了,還是暴斃。
李青不解:“先天宗師之死,該不簡單吧?!?
“不知,”冉丙嘆息,“軍陣之中,先天宗師雖說難死,但也有生死危機,鎮(zhèn)北王和先帝均說是暴斃,那便暴斃了,我無意多管,也沒細究?!?
“那十萬百姓建皇陵之事何解?”李青又道:“皇后與先帝不對付,怎也不該在動蕩之世,為其大興土木修建此般帝陵,據(jù)我所知,先帝皇陵早有建造,為何棄之不用?!?
“這事我知一些。”
冉丙說道:“關于皇陵一事,都是鎮(zhèn)北王衛(wèi)奴在主導,鎮(zhèn)北王對先帝大忠,后也只是應鎮(zhèn)北王之要求,并借此得鎮(zhèn)北王承諾,永庇永安一朝?!?
“那皇陵十萬百姓殉葬之事?”李青繼續(xù)道。
“十萬百姓殉葬?”冉丙一驚,“有這說法?”
知冉丙不知殉葬之說,李青將百里飛鷹聽及之事,細說一遍。
冉丙聽后,神色立馬嚴肅起來。
“此事不對勁!”
“大乾并無殉葬之制,遑論十萬百姓,此事,我必不答應!”冉丙鏗鏘有力道。
“我必親問鎮(zhèn)北王,他這是想干嘛!”
冉丙臉生怒意,他庇護一生的王朝,竟行如此大逆不道、天怒人怨之舉,不相當在打他的臉。
一旦十萬百姓真殉葬,也有他一份罪孽。
“不行,我現(xiàn)在就得去皇陵見鎮(zhèn)北王!”說著,冉丙就欲走。
“可需我同行?”李青一邊道。
“不用,鎮(zhèn)北王尚不知你這位先天宗師存在,先防他一手,我且看他想干嘛?!?
冉丙慎重道:“洗蓮經一物已說明仙道真實存在,不出所料,鎮(zhèn)北王多年征戰(zhàn)中,怕是觸及了仙道傳承,且是仙道邪法,我欲先一探究竟!”
“那你小心,一旦撕破臉……”李青擔憂道。
“呵,我雖已垂垂老矣,勝在經驗豐富,然鎮(zhèn)北王五十多歲,也不年輕,真打起來,他也奈我不得,走矣,事后你聽我消息?!?
說罷,冉丙出武閣,踏墻而飛。
李青想了想,原本是打算將凌嬌放在武閣修煉的,不若將其帶回冷宮。
如今形式不太對,皇宮之內,冷宮最安穩(wěn)。
同時。
李青也將衛(wèi)央傳給他的龍紋令牌,傳給了凌嬌。
龍紋令牌可傳三代,李青、李若水、凌嬌,剛好三代。
他取出武閣內的大內高手名冊,劃去李若水名字,寫上凌嬌之名。
如今李青修為,已不需龍紋令牌,有飛鴻術相助,后宮他想去就去,妃子跳舞,他想看就看。
至于洗澡……算了。
“記住,今后你就是太監(jiān)凌嬌?!?
“不,我要做宮女!”
“你是太監(jiān)。”
“我是宮女?!?
“你是太監(jiān)?!?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