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幫薛一一提行李箱,問:一一,在外面吃的慣嗎有沒有什么想吃的,跟王姨說。
薛一一搖頭。
晚上,薛一一整理好第二天上課的書本,躺上床。
窗外月色朦朧,微風輕拂窗幔,帶進一陣花香。
港城的一切腥風,都恍如一場夢。
第二天,薛一一剛進校門,就聽見鄧鴻飛的呼聲。
薛一一沒停步子。
鄧鴻飛從后面追上來:薛一一,你病好了嗎我給你發(fā)消息你看見了嗎我很擔心你。
薛一一:......
鄧鴻飛一個勁兒地說:那天你怎么沒聲響就走了,書包也沒取,我都報警了,可警察說你是成年人,沒到24小時不立案,嚇死我了,后來才聽老師說你先回北都了,怎么樣,你的身體還好嗎
薛一一:......
鄧鴻飛跟著薛一一,嘴巴跟機關(guān)槍似的:你出關(guān)的時候順利嗎你不知道,我們出關(guān)的時候查好嚴格,排隊排好久,對了對了,你知道嗎就我們看夜景去的那家餐廳,當晚失火了,還好我們離開得早,當時又沒有你的消息,你又沒回酒店,我好擔心你…薛一一,你那天是跟你認識的那個有錢的姐姐一起離開的嗎
薛一一倏然駐步。
跟汪明樺在港城見過,是不能提及的事。
那些牽扯的人,太可怕了。
是致命的。
薛一一轉(zhuǎn)身,冷冷看著鄧鴻飛,比劃:不要纏著我,可以嗎
鄧鴻飛撓撓后腦勺:我看不懂。
說著,就要掏紙筆:要不你寫吧。
薛一一推一下鄧鴻飛,比劃:我們,不是朋友。
鄧鴻飛曾經(jīng)跟薛一一比過手語,說想和她做朋友。
所以,薛一一篤定鄧鴻飛能看懂這個手語。
他應該是看懂了,傷心地愣在原地。
薛一一冷漠轉(zhuǎn)身。
上課鈴響。
薛一一看著教室里唯一的空位。
汪雨桐沒來上學。
后來,薛一一聽其他同學八卦說,汪雨桐家里出事了,所以才沒來上學,但具體出什么事,就不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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