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!她已經不行了,我們行動是有規(guī)定的,換成是我,也會被留著那里,如果運氣好的話,也許她能得到救治。
勒內的眼神飄忽一下,他的手慢慢地向下垂去...也許他說得不無道理,但珍妮是他愛人,他仍然不能接受。
如果剛才有冒犯珍妮的地方,基于你們夫妻的層面,我向你表示歉意。
霍普老頭說著,回望了一眼正在開車的霍普兒子,兩人的眼神交換了一下,隨即又將目光轉了回來:但不要忘了,她是我們其中的一員,我是她的上司,有權對她發(fā)號施令、也有權決定一切!
霍普老頭話音沒落,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,車內的人猛地向前撲去,勒內手中的手雷也隨之飛了出去,但拉環(huán)留在了他的食指上。
手雷的拉環(huán)被拉開了。
霍普老頭見狀,大手一揮,將空中飛舞的手雷向車窗外打去,手雷碰到窗沿上又彈到了霍普夫人的懷里,他手疾,哐當一聲拉開車門,一腳將霍普夫人踹出了車外。
就在她的身子離開車體的一瞬間,手雷爆炸了,她的身子就像一個爆裂的氣球嗵的一聲開花了,強烈的沖擊波震碎了車窗玻璃,玻璃就像一顆顆出膛的子彈在車廂內四處亂飛,車內的人均被劃傷、無一幸免。
霍普老頭受傷最重,他的臉部、手臂扎滿了碎玻璃片。
沖擊波還造成了車子劇烈的搖擺,幸虧霍普兒子注意力擊中,車子在兩個車道內來回側擺了幾下后,終于恢復了正常行駛。
你又殺了你的一個隊友!勒內哈哈哈大笑起來。
霍普老頭一臉怒火,他掄起拳頭啪啪啪幾個擺拳傾瀉在勒內的頭上,最后一記左勾拳直接將他打暈,他抽出一條繩子將暈倒的勒內綁在了座椅上。
這種綁法是特種兵特有的一種綁法,俗稱捆羊法。
霍普兒子從后視鏡中看了看車體上的血跡和帶血的毛發(fā),心有余悸地將一根煙塞在嘴里,顫抖的手始終沒有點著。
如果手雷落到我的懷里,你也這么處理!霍普老頭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后對霍普兒子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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