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!真香!
三哥的腮幫子都快甩飛了。
嘴里吧唧吧唧不停,很快便吃了個滿嘴油花兒。
叔,你也吃!愣著干啥
余天也不甘落后,吃著的同時,還呼喚趙鐵柱。
趙鐵柱哪兒有心吃。
他都快被氣飽了。
啥話不說,只顧著坐在一旁,跟著賠笑,喝著悶酒。
噸噸噸。
三哥不但吃得多,啤酒喝得也不少。
八十年代,啤酒比吃肉還貴。
一瓶酒的價格,就得一塊五左右。
眼見兩人跟吃冤家一樣,王春霞心疼得要死。
她落坐在一旁,緊著勸解,余天,老三!你倆少吃點吧!可不是嬸子怕你倆吃多了啊,嬸子是怕你們的小肚子承受不了!這肉太肥,再喝多了,難免會拉?。±《嚯y受啊,黃啦吧唧的,再弄到床上,媳婦該不和你倆睡覺啦!
什么拉稀不拉稀的。
余天才不管呢。
嗯嗯!
他胡亂答應著,筷子不停。
沒多大功夫,一大碗的紅燒肉和六瓶啤酒,全都下了兩人的肚兒。
嗝~~
余天打了個飽嗝。
摸了摸肚子,舒坦!
嗝~~
三哥也打了個飽嗝。
他有樣學樣,也模仿余天的樣子,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。
兩人對視,越發(fā)想笑。
片刻后。
兩人看著對方的滿嘴油花,再也忍不住,哈哈大笑起來。
你倆笑啥!
趙鐵柱氣壞了。
他快步走到墻角,拿起掃把,回到兩人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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