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承洲淡淡說:你確定要問嗎
梅鶯倏然一靜。
靳承洲這話近乎接近于明示。
你什么意思
靳承洲俯瞰著下面的車水馬龍,聲音更緩:我的意思就是,我是不是因為靳甜生氣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。
我們能得到什么。
你——女人聲音沉沉。
周氏的位置很好,我想拿下來坐坐看。
梅鶯的聲音突然沉了:你知道你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嗎,周氏可是京北老牌世家,沒那么容易。
我知道。光影照在男人臉上,不斷變化,最終陰影吞沒他的半張臉。
靳承洲語氣陰鷙嘲弄:只是沒那么容易,不是不行。
梅鶯聽著卻只覺心頭發(fā)寒,你是認真的
靳承洲:我什么時候和您開過玩笑。
梅鶯握著手機的手緊緊捏緊。
靳承洲道:對了,我最近很忙,周生允治療的事,我沒什么時間處理,您幫我處理一下吧,隨便送到哪個國家都行,您能做到吧
梅鶯:周家不會允許。
周老爺子最看中這個孫子。
目前公司又沒人能代替周生允的位置。
想想就知道,人不可能允許周生允出國。
那算了。男人無所謂道:他在不在都是一樣的,只是會多了點麻煩。
兩人的通話沒有持續(xù)太久。
靳承洲便找了個借口,率先結(jié)束通話。
梅鶯盯著手里的手機,神色莫測。
她依舊不相信靳承洲的說辭。
也不相信什么所謂的吞并周氏這種狗屁話。
梅鶯的直覺告訴她,這件事或許和今天見到的那個相似背影有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,但要是真有關(guān)系,那就麻煩了。
按照他現(xiàn)在要動周家的偏執(zhí)——
等他以后知道她在他身上做的事呢
梅鶯突然有點冷,寒意一股腦的從心頭冒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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